除了李弘外,邊上坐著的幾位似乎今天專門來做說客的,那日在球場上有一麵之緣,卻不知封號的公主也站了起來,“往日多蒙皇兄照顧,今日小妹也做一回說客,隻問德仁兄:究竟肯不肯幫太子殿下一把?”
在沒搞清楚要做什麼事以前,千萬不能答應下來,林白提醒著自己,一邊卻想著,這個太子看起來沒那麼奸,怎麼就知道請幾個女人來做說客,NND!老子看上去像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在座的隻有新城公主一直沒有說話,雖未開口說話,但看她的神情,對林白答應與否也似很關心,俏臉上掛滿了關切,正望著林白。
在喜歡的人麵前不能太小氣,一口回絕別人的請求是極不禮貌的,林白想了想,道,“你們說的幫忙是怎麼回事,能否先跟我說一下,再說我好像沒有什麼出眾的能力可以幫得太子殿下什麼忙啊?”
“嗬嗬——”聽到林白語氣有一絲鬆口的意思,新城公主原本略帶憂愁的臉上,增加幾分笑意,“德仁,你不要謙虛喲——”
林白不明白她口中的謙虛何解,隻見李弘笑著拿過來一疊厚厚的,看似是文稿之類的東西,遞了過來,“德仁兄,你先看看這個。”
林白納悶地接過那疊厚厚的文稿,隨手翻了翻,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這遝厚厚的紙上記滿了,從林白進入太學第一天開始,在太學幹的每一件事,包括哪天沒去,哪天在課堂上睡覺,幾時在何處賭錢,甚至於一天上了幾次廁所都記得一清二楚。
李弘這家夥有偷窺癖?林白惡寒,沒事記這些做什麼?從眾人的表情上看,在座的幾位全部閱讀過,當然其中包括李敏那丫頭,老子在太學幹的那些事,全讓人知道了!
不過李弘的這番用意,林白還是不懂,隨手地翻了翻,疑惑地望著李弘。
“德仁兄,”李弘很和氣地說道,“對於兄在太學所作所為,弟亦是一時好奇,讓著手下人隨便查了查……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的事感興趣嗎?”
不解,林白搖了搖頭,是你有難處還是老子有難處,這堆資料讓李敏那丫頭看了,知道老子天天在太學裏隻幹這些勾當,回家非得開老子的專題討論會不可!
“巧得很!”李弘接著說道,“姑姑第一次在貴府玩過,你們稱之為‘麻將’的東西之後,回來即跟我說過,那日我也親自試了一回,果然好玩的很!據說這個玩意兒是德仁兄發明的?”
林白點了點頭——其實這玩意是老子抄襲的!
“德仁兄真是奇才!”李弘讚了一句。
老子是不是奇才不知道,老子要信你的話肯定是蠢材!林白心想,接著聽他說著。
“我也是一時好奇吩咐手下人調查了下德仁兄的底細……還請德仁兄恕罪,不久前,德仁兄又發明了名為‘撲克’的玩意兒,一連發明兩樣玩意兒出來,德仁兄真乃天材也!”
先是奇才,現在變天才,帽子越戴越高,林白心裏越沒底,忍不住問道,“太子殿下,請直說好了,能辦到的事,草民一定照辦,辦不到的事,恕草民無能為力!”
被逼著自稱是‘草民’當然不爽,不過總比莫名其妙讓人坑了強,林白決定這次豁出去了,話說的也很明白,能幫的才幫,幫不了的不幫,至於哪些屬於幫不了的範疇,這得自己說了算,不能把話說的太滿,也算是為自己先鋪條後路。
李弘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林白推上顛峰,“當今第一個會玩的莫過於德仁兄!”
這也算誇人嗎?林白心想,下麵該說正題了吧?早知這樣,不如在家裏宰小白玩,還能掙幾兩銀子花花。林白豎起耳朵,靜候下文。
“我是想跟著德仁兄學學怎麼玩?”
“學學怎麼玩?”林白重複了下,確認自己沒聽錯。
“是的。”
無言以對,林白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在座的眾人。這算什麼事?帶太子玩?古今第一大笑話!
看著眾人的表情,林白確信李弘並不是在說笑,而且是非常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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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