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在手中,卻不知道從哪時刺出!
劍法皆可破!無招始無敵!一句話莫名地湧上了心頭。這正是那武學宗師在逆天九式開篇裏的一句話。一直以來,藍紹都隻注重著劍法招式的學習,卻忽略了用劍之法,無法何以使劍,無劍卻可以循法而動!
“劍法皆可破!”藍紹在心裏默念著,卻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漫天的銀光。“劍隻有一把,其它的全是虛招!破綻!沒有完美的劍法!劍法都有破綻!”
“破綻在哪呢?”藍紹心轉如電,不斷地尋找著破綻所在。突然藍紹心頭大喜,無數劍光露出一絲的空隙!這就是破綻所在!
手中劍轉如意,直刺破綻所在!
叮……藍紹手中的劍脫手而出,同時人也被狂湧上來的鬥氣撞飛了,血從額頭淌了下來,藍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劍鋒擦過頭皮時產生的疼痛,那傷根本就是附著在劍上的鬥氣劃破的。
“敗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敗感湧了上來,剛才找到敵人破綻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媽的,要老子會內功的話被這些龜兒子欺負!”
“怎麼可能,一個沒有絲毫鬥氣的人竟然傷了我!”軍官捂著肩頭的傷口,血自指縫間流了出來。他看著手中的劍,再看著自己的傷口,有些恍惚,迷惘。一直以來,大陸的武士都是以鬥氣的強弱來決定實力的高低,是以他從來沒有把藍紹的實力放在眼裏,純粹是對藍紹的不同尋常的劍法所吸引。剛才他在使出月舞斬的時候,下手也很有分寸,沒想著要藍紹的命,隻不過讓藍紹破點皮,施個下馬威罷了。
可他引以為傲的劍法,在他大劍士的鬥氣的支持下,竟然被一個沒有鬥氣的人所傷!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我們辛辛苦苦地練出來的鬥氣竟然也可以傷在一個普通人手裏,那我們的鬥氣還有什麼用呢,我們的辛苦,我們的付出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可能!”軍官大吼一聲,把其它人嚇了一跳,全都莫名其妙地望了過來。軍官將一把劍丟在藍紹麵前說:“你再接我一招試試,我看你是如何破我的月舞斬的。”
藍紹一個激靈,破!難道我真的破了他的那招!可明明他打飛了我的劍,還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啊!猛然間看見軍官肩頭的傷,心頭一寬,“媽的,明明是老子贏了,卻光顧著沮喪,竟然沒有發現他身上的傷!氣死人了。”
撿起劍,藍紹抹了抹流到眼角的血,說:“想玩,老子陪你玩!輸了大不了老子一條命,可贏了呢?你想玩就玩啊!可不能白玩,吃霸王餐生兒子沒屁眼!”
“你有選擇的餘地嗎?”軍官冷冷地說。
“怎麼沒有,起碼……老子可以選擇不幹!”一把將劍丟還給軍官,“他媽的找雞都給開錢呢,何況老子一大老爺們!”藍紹昂起頭,一副不爽砍了老子的樣子。
這話哈巴汗愛聽,雖然不能說話,但他一邊猛點頭,一邊哼著響鼻!極度的讚同,這才是勇士應該說的話。
“堵了嘴還不老實!”一士兵一巴掌拍在哈巴汗頭上,引來哈巴汗的牛眼狂瞪,士兵一樂,“看來真不老實,信不信挖了你牛眼當卵彈!”哈巴汗大怒,死瞪著那士兵,鼻子裏聲音越來越響,歪著頭就要拿牛角去頂。
“老子文明人,不跟你一半獸人見識!”士兵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卻下意識地離哈巴汗遠了些。
“好,如果你贏了的話,告訴我你是如何破的,我放你走!”軍官說。
“要放一起放,隻放一個算什麼事。”藍紹不爽地說。
“你籌碼不夠,不能太貪心。當然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每隔一段時間殺一個人!”軍官的手向角鬥士一指,指尖不斷地移動,最後停在哈巴汗的身上。“先從這個半獸人殺起,直到你答應為止!反正你們不過是一群逃跑的奴隸,殺了不會有任何麻煩。”
軍官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說:“當然如果你一直不答應的話……我會找人直接讀取你的記憶,該知道的,我終歸會知道!”
“好……你狠!老子答應!”藍紹咬牙切齒地說。
“聰明!早這樣不就省我很多精力。我給你一天休息的時間。”軍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