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加重語氣說道:“本來此事真要是這麼簡單也就好了,問題是老國公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有所隱瞞,枉我在太子爺跟前好話說盡,拿身家性命擔保您跟此事無關,怎知。。。。。。”
鎮國公常有乾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但聽他說得真切,隱隱將自己和那刺客相提,單單與方敬業有親戚關係已經夠麻煩了,要是說在方敬業外逃期間保持聯絡的話,那可是私通要犯的罪名,常有乾急忙解釋道:“那刺客之事老夫也是聽王將軍你說起才知曉,當真是一點瓜葛也沒,何來隱瞞之說。”
王二“哼哼”兩聲,道:“事情都這樣了,老國公還要推搪?已經有人向太子爺告發了,老國公你和方敬業一直都有聯係,你一早就知有刺客欲害太子殿下,卻不立即稟明,你居心何在?”
隻這一句話差點沒把鎮國公常有乾嚇癱當場,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放在以前還在朝中為官之時,單憑旁人片麵之詞無甚真憑實據誣告,聖上麵前自可分說,倒也不怕,可現下這種處境,就算太子爺沒有證據暫時不把他怎麼樣,心中從自卻留有一根刺,以後隨便尋個籍口耍上一耍,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鎮國公隻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居然這般陷害自己,萬萬沒想到卻是王二信口胡說。當下是又氣又急,大胖肚子呼呼顫動聲音也變形了,“這可真冤煞老夫了,別人不知道,王將軍你還不清楚嗎,老夫自從閑賦在家後,除了生意上的事,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呀!王將軍可得幫老夫在太子殿下跟前多加解釋吶。”
王二大顯委屈之色,“我剛打太子爺那來,就因為替老國公您說話,已經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是!是!是!王將軍受累了!”
王二估莫著火侯差不多了,“受累不受累的沒什麼,我王二可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老國公您的事那就是我的事,隻是~這些年您當真就沒和方敬業有過聯絡?那刺客之事到底知不知曉?”
鎮國公常有乾是大搖其頭,直恨不能把個心挖出來給王二看看。
王二仍道:“您可莫要再誑我?”
“千真萬確!王將軍你以前也是在這府中居住,要是老夫一直與方敬業有聯係,難道還能瞞得過你嗎?”
這話說得,好像我王二是這鎮國府的主人似的,你老爺子跟什麼人來往,要是有心不讓別人知道的話,別說住在這府中,就是住在你老爺子房裏也是一樣不知,拉關係也不這般個拉法。
看來老爺子是真的又急又怕了,巴掌打完了,該給個蜜棗吃了。
王二“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也是哈!真有此事的話我應該早就一清二楚了。”旋即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狠聲道:“他娘的,哪個王八蛋在太子爺跟前亂嚼舌根,等老子查明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常有乾此時可沒心情去找“幕後黑手”,關鍵是怎生消除太子爺的疑心,難得王二這麼“念舊情”,此事還得落在他身上解決。常有乾道:“王將軍有心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太子殿下那~是個什麼看法?”
鎮國公伸長脖子,雙唇微微翕合,死死盯著王二,就怕他說出什麼不好的消息來,說一千道一萬,什麼都不重要,太子爺如何看待此事才是關鍵所在。
王二收了“怒氣”,眉頭緊鎖沉吟著,像似努力想著什麼,老半晌才蹦出兩個字,“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