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個狐人是不會說謊的,他知道自已說謊了會有什麼下場,但是為什麼比卡斯和沙冒來都隻找到了一點蚣葉草呢?不過據比卡斯和沙冒來的發現來看,好像是有人先一步采了那些蚣葉草,有很多地方還留有新茬呢。
難道還有其他的旅人在沙漠裏麵行進,不過也不對,被采的蚣葉草的數量太多了,好像是有人故意要把它們采完一樣。
楚無憂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問那個狐人道:“如果騎著駱駝全力趕路的話,從這裏到那個城市要多長時間?”
狐人想了想,說道:“佛斯特城離這裏的距離並不算遠,如裏全力趕路的話,可能用不到半天吧。”
靠,楚無憂心裏罵了一句,看來這次是被人堵在這裏了,他已經想到是誰采了那些蚣葉草了,除了那些沙漠人類,誰也不可能這麼大規模地采集蚣葉草。
把眾人叫到一起,楚無憂向他們說出了自已的想法。其他的人聽到以後都是大驚,如果楚無憂說的都是真的話,那他們這次就有麻煩了,看來那些沙漠人類早就洞悉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貝克說道:“統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楚無憂摸了摸索自已的耳朵,說道:“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等,希望我的猜測都是錯的吧。”
但是好象老天並不讓楚無憂如意,雖然是在沙漠上,但是轟轟的馬蹄聲音從遠處傳來,隻見大隊的沙漠軍從遠處行了過來。
眾人當然也都聽到了響聲,趕忙整頓起剛才因為死亡之蟲而變得有點淩亂的獸人大軍。但是獸人大軍都不敢離開綠洲的範圍,因為外麵那些死亡之蟲還是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呢。
沙漠大軍頭領的是一個長著紅胡子的彪形大漢,那些死亡之足雖然還是露出了頭,但是對於那些沙漠大軍卻是避的遠遠的,應該是他們身上都有蚣葉草的香味。
沙漠大軍並沒有進入綠洲,而是在綠洲外停了下來,那個紅胡子壯漢拉住胯下的駱駝,對著獸人大軍叫道:“沙漠軍團第一軍團皮戈在此,叫你們的統帥出來答話。”
對於敵軍的叫嚷,這個時候楚無憂當然不能退縮,在沙冒來和比卡斯的陪同下,楚無憂走了出來,站到了皮戈對麵。
看著出來的是一個狼人,皮戈的眼中閃過一絲凶光,這可是他們現在的皇帝陛下專門向他提過的危險人物,說如果這次如果獸人大軍中有他的出現就一定要擊殺。雖然對於皇帝的話很好奇,但是皮戈更多的是對這個狼人實力感興趣,沙漠人類的血管中天生就流淌著好戰的血液,特別是對於和強者的戰鬥。
楚無憂笑著說道:“不知道安德魯殿下現在怎麼樣了,怎麼這次他沒來麼,我可是很想和他敘敘舊呢。”
皮戈聽到楚無憂直接叫出了安德魯的名字,怒喝一聲,說道:“住嘴,我們陛下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如果再對我們陛下不敬,休怪我手下無情。”
楚無憂聽了想笑,這都堵到這裏了,還說什麼手下無情,都要打仗了,誰能有情來著?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想要怎麼無情了。”有沙冒來在身邊楚無憂是的恃無恐,對於這些普通人的威脅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看到楚無憂藐視的表情,皮戈大叫一聲就想上來跟楚無憂單挑,但是被他身後一個白麵的中年人拉住了,在他耳朵旁邊說了幾句,隻見本來怒氣衝衝的皮戈慢慢平靜了下來,看來這個中年人應該是個軍師級的人物。
皮戈轉過頭對楚無憂說道:“這次你們主動進攻我們沙漠王國,有沒有想過是什麼下場,現在你們被圍在了綠洲裏,沒有外界的補給,撐不了幾天就會渴死,可是如果你們能投降的話,我們皇帝陛下願意接受你們當俘虜。”
“哦,那倒感情好,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通,你們是怎麼知道昨天晚上這裏會下雨的,難道你們能未卜先知?”楚無憂問出了一直困擾他的問題。看沙漠人類明顯是早有預謀,要不然也不會把那些蚣葉草都給采了,但是沙漠裏百年不會下一場雨,那這些沙漠人類怎麼會知道的呢?
皮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隻能怪你們獸人運氣不好,這個計劃是昨天我們的軍師在剛下雨時想出來的,沒想到你們那麼笨,竟然不知道早點采集蚣葉草。”
楚無憂聽了不禁有點鬱悶,那個狐人會忘記提醒自已也就算了,可是連百年不見的下雨情況都能遇上,不得不說自已實在是運氣太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