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內,有四人正在交談。
從嚴肅的氣氛中,不難看出他們在討論著重要的事情。
為首的是位靠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他留著一頭幹淨利索的短發,細長的眼睛上有一對濃濃的眉毛,在眉毛的邊緣處掛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薄薄的嘴唇,古銅色的皮膚,全身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穩重感。深邃的眼眸,凶利的眼神,給人以莫明的壓力與緊張的感覺。
不過此時,他的臉卻有點黑,帶著隱隱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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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前站有三人,身子繃直,微微低著頭,不敢與之直視,顯得相當恭敬。這三人打扮得都很普通,皆平民服飾,丟到人堆裏就是路人的角色。
不過現在的神情卻各不相同。
為首的男子發話,“甲一你說說,這次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在離開前吩咐過你們,這幾天都老實安分點,管住自己的手腳,等我回來再做安排的嗎?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早知道你連這種事都管不住,我就應該讓甲二留下來,甲二做事可用心多了。”
位於右手邊第一個的男子聽到這裏,趕緊接話道:“老大,這事也不全能怪甲一的,實在是那群沒腦子的東西太過得意忘形了,以為做成了幾次就覺得自己可以手到擒來了,都掉到錢眼子裏去了,攔都攔不住,甲一一個人也沒辦法壓住他們那愚蠢的貪婪。”
這意思是在幫甲一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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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於三人中間的男子瞥了眼這位替他求情的兄弟,眼中卻沒有半點感激之情。上前半步便果斷地跪了下來,“老大,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以為能給您一個驚喜的,當時被他們慫恿得昏了頭腦,違背了您的吩咐,出現了這樣的差錯,使我們這麼好的計劃都白費了,您要怪就責罰我吧,我甘願認罰。”
大丈夫敢作敢當,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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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男子看了眼跪下的人,眉頭皺了皺。
這個甲一吧,跟著自己最久了,也是自己最信得過的人,不然也不會讓他留下來領隊。這人其他方麵都挺好的,就是太耿直,麵子太薄,很容易中糖衣炮彈。
又看了眼至今還未說話的甲三,便開口道:“甲三,當時你也在場,這件事你怎麼看?”
聞言,最左側的男子立馬跪了下來。“老大,請責罰我吧,錯也有我的一份。”
簡短幹脆,絲毫不提甲一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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