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57 破壞王安浮塵(3 / 3)

說著,安浮塵再一次離開了用餐區。 這次,他是真的怒了。

在去往實驗區的路上,安浮塵把能夠看到的所有攝像頭全部廢掉,讓魏青再也沒有辦法監視到他的一舉一動。

回到實驗區大門前,安浮塵蹲下來,仔細的檢查著大門,特殊材料製成的大門被炸的凹陷進去了一大塊,看來手雷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安浮塵從又從背包裏麵拿出一個手雷,放在剛才的位置,然後拉開拉環,不慌不忙地走到拐角。

“嘭!”

爆炸聲再一次響起,大門發生了扭曲。

“砰!”

第二枚手雷,大門開始變形。

第三枚手雷。

“嘭!”

大門被炸的七扭八歪,安浮塵走過一去,眯著眼睛觀察著大門,在確定大門已經快要報廢狠狠之後,對著大門踹了一腳。用力很大,走了形的大門直接被安浮塵踹飛了出去。安浮塵大步一邁,終於踏進了實驗區!

呈現在安浮塵麵前的是一條長廊,長廊的兩端有無數個房門,一直延伸到拐彎的地方。他抬起頭,瞥見屋頂上一台攝像機的鏡頭正朝向他,二話不說,抬手一槍,攝像機在子彈的衝擊中爆炸成碎片。

安浮塵拎著手槍繼續向前走,同時觀察著走廊兩側的房間,由於這些房間靠走廊的這一麵牆都蠶蛹的是透明的鋼化玻璃牆,所以安浮塵在走廊裏麵就能夠看到屋子裏麵。

每一個房間裏麵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電子儀器,同時還有許多裝有各種顏色液體的試劑瓶,從種種跡象看來,在他闖入進來之前,這裏還在進行著實驗。

安浮塵邊走邊看,一連路過十幾個房間,竟然沒有發現一個人,也不知道魏青和他的那些人到底藏在哪裏了。

他走到拐角,進入了另一條走廊,看著屋頂上的攝像機。皺了皺眉,安浮塵突然走到錄像機下方,揚起嘴角大聲的說道,“魏青,還要繼續躲下去嗎?我進來了,也就代表著你的死期不遠了。”

“別說大話了,你找不到我的。”走廊裏麵傳出了魏青的聲音。

“我找不到你,可這也並不妨礙我讓你死。”安浮塵淡淡的說著,然後從背包裏麵掏出一個手雷,壓下壓發器,保險彈開,隨手便扔進了一間很大的實驗室。

“轟!”

實驗室內發生爆炸,而且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在手雷爆炸後,裏麵的電子設備也發生了爆炸,各種金屬零件到處亂飛,強大的衝擊力竟然把牆上的光滑玻璃震碎。

“不!”

喇叭裏麵突然傳出喊聲,不過這聲音不是魏青的,而是其他人的。安浮塵頓時冷笑起來,既然找不到魏青,那麼隻能引蛇出洞了。

既然都是學者,都是專家,都是渴望通過研究挽救人類的救世主,這些救世主在看到實驗設備和實驗成果在受到破壞後,估計沒幾個還能安穩的繼續躲藏下去。就像當初在療養院那樣,找人他不擅長,不過搞破壞的話,估計沒多少人會比他還擅長的。

反正,這些東西不是他的,弄壞了,他不心疼。不過在這個資源極度匱乏的末世,想要找這麼多的實驗設備,那可不容易!

又從背包裏麵拿出一枚手雷,安浮塵隨手扔進了一間實驗室,劇烈的爆炸聲再一次響起,昂貴的實驗設備瞬間被炸成了一堆廢鐵。

“不要炸了,不要炸了。”

慌張和焦急的生意你響起,聽起來非常的雜亂,聽聲音不僅僅是一個人,甚至還能夠聽見叫罵聲。

“我說過,我不介意把整個地下試驗室炸成一堆廢墟。”安浮塵冷笑著淡淡的說,手中隨意的把玩著手雷,仰起頭眯著眼睛盯著攝像頭,“看看是你們撐的久,還是我撐的久。”

一聲聲劇烈的爆炸在地下實驗室不斷的響起,手雷爆炸所釋放出來的破壞力將實驗區破壞的失去了原有的樣子。實驗室被炸的亂七八糟,一台台高端精密的實驗儀器現在都變成了一堆堆廢鐵,一些放在桌上櫃子上的試驗資料也都燃燒起來,化為灰燼。

如果說這些寶貴的試驗資料的失去讓人感到惋惜的話,那麼從屋頂上被震落下來的天花板就開始讓人感到驚慌和害怕,因為掉落的天花板證明了這個試驗室所處的位置有塌陷的可能。

到時候就算不被壓死,也會被活生生的憋死或者餓死在這裏,總之無法逃出這個地方。

背包裏麵的手雷被安浮塵扔的差不多了,最後隻剩下十幾個。這些都是從導彈基地搜羅來的,那地方隻有炮彈,手雷少得可憐隻有幾十個,一直沒有用,本想用來在特別危機時刻,特別是在損失了導彈車步戰車之後作為應急武器帶走的,沒想到最後這些手雷沒有用在喪屍的身上,卻用在了人類的身上,不禁讓人感到可悲。

安浮塵並不打算把剩下的手雷用光,所以在炸了幾個實驗室之後,安浮塵就不再用手雷了,而是抄起實驗室裏麵的椅子,在實驗室裏亂砸,威力雖然不及手雷,但是也把實驗室破壞的不成樣子。

一路走過,安浮塵砸了七八個實驗室,雖然他不知道這裏的白大褂們到底研究喪屍研究到了何種程度,但他可以確定,大白褂們的研究將從頭開始,因為所過之處都已經被他砸的麵目全非。

“別再砸了,別再砸了。”

“資料,我們的資料,那裏有我們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藥劑。完了,全毀了!”

走廊裏麵的喇叭不停的傳出那些白大褂們的聲音,他們或是喝斥,或是哀求,或是哭喪叫喊,或者喃喃自語。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付之東流,實驗成果被破壞掉,他們的心在流血。

就算不為了挽救人類,他們作為學者,作為專家,作為實驗人員,眼前的破壞也讓他們承受著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