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瑜依舊是一頭精悍的金黃短發,如同她的性格一樣,根根鋼針一般囂張的直立在頭頂!
羅瑜一步跨出帳篷,冷冷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人,而除了那個體形高大的赤膊漢子之外,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和她對視的,剛剛還嬉鬧的場中立刻變得鴉雀無聲,連被玩弄的女人們都不由自主的渾身打起了哆嗦,就好像從帳篷裏出來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讓人心驚膽顫的地獄惡魔!
她隻在身上套了一件單薄的迷彩服,敞著的衣服裏居然什麼都沒穿,很輕鬆的就能看見她一對白嫩的高峰,上麵居然還帶著點點未退的暈紅,不過黃淳的身上的風光根本沒人敢看,那些猙獰的漢子們從她一出來便乖的像群貓兒一樣,不是低頭玩指甲,就是看著地麵呆呆出神!
似乎很滿意她出場時的效果,梁燁嘴角的刀疤十分得意的皺在了一起,就像一條緩緩蠕動的醜陋蜈蚣,她提了提自己鬆鬆垮垮的迷彩長褲,冷笑著說道:“怎麼了?被風沙才困了兩天一個個就憋瘋啦?二十多個女人還不夠你們玩的嗎?”
“羅隊長……”唯一敢和羅瑜對視的壯漢膩歪的撇撇嘴,捏著懷裏一個女人的下巴說道:“你看看我們玩的這都是些什麼鄉下貨色?這也能叫女人?那些漂亮的都被你收到房中了,這幾天你也該玩膩了吧?把她們拉出來給弟兄們爽爽,不玩死她們不就行了嗎?這樣也能提高弟兄們的積極性啊!”
“我看是你劉隊長一直念念不忘她們吧?”羅瑜不屑的一笑,然後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我已經爽完了,左右不過是些爛貨而已,也該輪到你們了,不過我的醜話說在前頭,這些都是肉票,誰把她們玩死了也別來和我說了,自己去吞顆子彈省的我發火!”
“放心吧,兄弟們都玩了一晚上了,隻是想把那些小娘們喊出來調劑調劑心情而已,保證不會少半顆零件的!”姓劉的隊長哈哈一笑,揮著手對屬下喊道:“去,把那些娘們的廢物老公都給我拉出來,當著他們的麵玩他們老婆才有意思啊!”
“哈哈……劉隊,還是您老有高招,這想法真他媽絕了!”劉隊長身邊的一個男人眼睛立馬一亮,顛顛的從火堆旁跳起來衝向另外一頂帳篷,接著眾人就聽到一陣喝罵聲響起,帳篷裏跟著一陣搔動,然後三個滿臉慘白的男人畏畏縮縮的被人趕了出來。
三個男人都被黑色的尼龍紮帶從背後綁住了雙手,從他們浮腫的雙手來看,這些紮帶不但綁的很緊,估計也有很長時間沒鬆開過了,有種雙手將要壞死的征兆,但驅趕他們的男人卻不管這些,一臉興奮的哈哈大笑,雙眼中全是興奮的神色。
三個男人都隻穿著最單薄的襯衫,一出帳篷立刻就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走在前麵的兩人都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除了害怕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表情,而走在最後的一個男人就要年輕許多,最多二十八九歲,雖然身體瘦弱但長相卻很斯文,細皮嫩肉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主,而且他好像怕的更厲害,雙腿像麵條一樣亂抖,臉色慘白慘白的!
“把他們雙手解開!”劉隊長把麵前的兩個女人全部拉到身後,找了一個愜意的姿勢躺在她們的懷裏,指著那三個麵無人色的男人喊道:“去,到帳篷裏把你們自己的老婆都拉出來!”
屈辱在兩個年紀較大的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看著羅瑜身後的帳篷顯得十分猶豫,但最後一個年輕男人卻好像沒什麼太多顧忌,反而討好的對劉隊長一笑,沒什麼太多磨蹭便往帳篷裏走去,場中所有人都戲謔的看著他們,萬分期待接下來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