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竹一聽他還有地方受傷,想想自己當時確實是雙手推出的,也不疑有它,趕忙問到:“哦?那裏?我給你看看!”
結果潘海龍居然把手指向了他的臀部,依竹頓時差點沒有暈倒,那裏讓她怎麼檢查呀!要是檢查的話還不得讓他脫成光屁股才能看到呀!頓時被羞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望著手足無措的依竹的模樣,潘海龍不禁老懷大慰,心裏升起一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於是又哼了起來,裝做不能動的樣子,滿臉的誠意說到:“實在是太難為你了,我知道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太方便,可現在我實在是動不了,要不就這樣好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殘廢,瘸條腿也算不了什麼的!還是免得髒了姑娘的眼睛!”說到後麵,臉上露出一副淒淒然的表情,看起來好不悲壯。
依竹一聽他這麼說,內心更是感動萬分,於是把心一橫,把牙一咬道:“那怎麼能行?還是讓我給你檢查一下的好!你已救我,我豈能不管你呢?”說著表情堅決的伸手到了他的腰帶上……
潘海龍光著屁股舒服的哼哼唧唧的享受著美女玉手拂過的快感,還唧唧歪歪的問呢:“怎麼樣呀?是不是胯骨也斷了?要是那樣的話,我不就真的成瘸子了嗎?”
依竹紅著臉仔細檢查了他的臀部,看到他的胯骨一側確實有一塊淤青,不過摸過後,並沒有發現有骨折的現象,於是羞澀的回答到:“壯士這裏隻是一點皮外傷,骨頭不礙事的,你放心好了!”於是趕忙轉過了頭去,再也不敢往他身上看了。
依竹的衣服是他給穿上的,這種古裝的穿戴他本來就不熟悉,加上依竹當時處於昏迷狀態,衣服穿的很淩亂,特別是裏麵的肚兜更是沒有係好,依竹醒過來後,又沒有時間收拾,現在依竹緊張的伏身為他檢查傷勢,不知不覺間領口早已鬆開,胸前的大好春光盡數落在了某不良男的眼中,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呀!兩隻玉兔如倒扣玉碗、新剝春筍般的懸於一片雪白的胸脯上麵,雖然她低身狀態,但兩隻玉兔卻絲毫沒有下垂的感覺,兩點嫣紅更讓某人看的賞心悅目呀!真的是好風景呀!剛才怎麼就不多看幾眼呢?失敗失敗呀!現在要抓緊時間了!嘿嘿!
半天沒有聽到這個男人言語,依竹有點奇怪,於是扭頭一看,這個家夥居然正盯著自己的胸脯猛看不說,而且還流出了口水,於是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哎呀!你這個壞坯子!”慌忙掩住了胸口的春光,滿臉羞紅的跳了起來,轉過了身子,急急忙忙的整理起衣服來,想到自己這身衣服居然全部都是這個壞蛋給穿上的,依竹羞的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好了。
某人這才回魂過來,擦了一把口水,用力的吞了口吐沫,一邊內心哀歎到:‘遺憾啊,遺憾!時間也太短了點吧!下次努力!’一邊裝傻充楞的喊依竹:“依竹小姐!你看我的傷勢到底怎麼樣呀?我怎麼感覺好象有點出不來氣呢?哎喲!真的很疼呀!”
剛整理好衣物的依竹咬牙切齒的一轉身,結果看到剛才還裝的病奄奄的家夥居然坐起來繼續裝模做樣的嚷嚷,便知道他的傷勢也無大礙,反而是自己一時不查,被他討了一個便宜,又羞又氣之下恨不得飛起一腳……
既然誤會已經消除,依竹和潘海龍又都有傷在身,馬上離開這裏已經不現實,看來隻有等兩個人的傷都好了之後才能離開了,於是依竹就坐在潘海龍對麵的石頭上,和他聊了起來。
潘海龍滿心的疑惑也需要解答,於是便先開口問到:“姑娘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依竹有點詫異的望了望他,可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這裏應該是封丘縣境內了,出了這座山後,沿著官道在走些時候,便可到達封丘縣城了!怎麼?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嗎?”
潘海龍一聽,更加確定這裏已經不是原來自己生活的地方了,因為他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也沒有聽說過什麼地方有這麼大的瀑布,否則早就成了旅遊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