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多,王帆一邊忙著繼續低吸期權。
一邊忙著跟劉樸王建找好辦公的場地,開始裝修招人,隨時準備正式營業。
還有小半個月就到了五月,而王帆曾去香港購買的債權也快到期。
“債券價格我怎麼看沒有絲毫扭頭向下的走勢呢?”吃完飯時王建有些擔憂的看著王帆。
“不用擔心,還有半個月時間,即便退一步講,到時候債券沒有出現違約,最多就是再繳納10%的保費,這筆錢我來出!”王帆同樣也有些納悶。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6月份席卷全球的次貸危機就以出現,而馬上到了五月份,作為樓市債券中最垃圾的幾隻債券,價格不僅沒有承壓下行出現違約,反而如同績優股一般持續走強。
這就讓他有些納悶了。
“倒不是錢不錢的事情,我們前兩天也跟那群老夥計碰了頭,你也知道這人上了年紀,有時候就強的慌,我們兩個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你,即便是要續保,你拿錢去做就行,我就是擔心那群老家夥嘀嘀咕咕的,到時候去公司找你,你壓力會更大!”王建歎了口氣說道。
“別怕,那群老家夥來了有我們兩個,放手大膽去做,這麼點錢我兩還不至於壓不下來!”劉樸安慰的看著王帆。
王帆聽到對方這麼說,心裏的壓力更大了。
突然間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熟悉到一幕幕如同夢境般的畫麵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許多親朋好友找到家裏,找到公司,一邊說著別有壓力,一邊把錢給自己讓去投資。
多年沒聯係過的同學找了過來,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一杯接一杯的酒敬著。
有上學時交往過的女孩,濃妝豔抹打扮的十分嫵媚,找到王帆請王帆吃飯,甚至於一兩口啤酒就有些醉意,晚上強行要開一間房,隻為了讓王帆能她賺點錢。
光鮮時每天上班無數人來拜訪,下班時無數的飯局應酬和美色腐蝕著王帆的心。
所謂人走茶涼或許莫過於此,最終一切的一起,親戚反目成仇,朋友割袍斷義,女子拿著那個情迷之夜的照片要求必須賠償自己的損失,不然就捅到他家,讓他家破人亡。
“怎麼了?王帆?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劉樸舉起手在王帆的眼前晃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沒事。”王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到:“我明天去趟香港,這邊的事情就先擺脫兩位了,最多一周,我就回來。”
“沒事你去吧,這邊有我們你放心。”劉樸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王帆收拾好東西就趕往了香港。
到了香港之後二話不說,直接趕往了香港中環金融街。
這條街比之倫敦、紐約之類的金融街,要短了許多,甚至於或許是全球最短的街道,但卻是最繁忙的金融街之一。
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見證著香港、中國、甚至亞洲、全球的經濟發展於變化。
王帆走進金融街後深吸一口氣,直接趕往那個極為顯眼的公司。
兩側一個銀色的稻穗,中間一個銀色的字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