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人腿上毛這麼多?”薑琳揉了揉自己被紮的酥酥癢癢腿,不解的問道。
“大小姐,你可真是不出金鑾殿,不知人間疾苦啊,男人腿上有毛在正常不過了。”王帆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有福氣我告訴你,所謂男人有福兩腿毛,我這是福氣的體現。”
“就你嘴貧。”薑琳一下子就被王帆逗樂了。
許是因為剛才兩人都到了那一步,突然被打斷立刻就變得無比的尷尬。
王帆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聖人,自然有著自己的正常需求。
而薑琳也明白,甚至於身體本能的反應,從而出現了一股股熱流。
隻是突然間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街邊的燈火一直亮著,深夜偶爾的喇叭聲,也遠遠的傳了過來。
“我們睡覺好嗎?”薑天躺在王帆的胸口上,輕輕的開口。
“恩!”王帆回到。
是個人都有欲望,不過人和禽獸的分別就是,欲望可以拿得出來,但是必須要壓的下去。
王帆不想把自己兩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放在此刻。
放在這個酒店裏。
那一天可以不是兩人新婚的當夜,但最差也必須是在屬於自己兩人的溫馨小家裏。
“你會怪我嗎?”薑琳突然有些自責的開口。
“怎麼會?”王帆輕輕的拍了拍薑琳的小腦袋:“這裏不適合而已。”
薑琳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著,而薑琳同樣如此。
兩人相擁一夜,都十分清楚對方的狀態,卻沒一人開口打破這靜謐的夜晚。
似都在享受著最後的溫馨。
接近淩晨,兩個人終於慢慢的睡了過去。
薑天一大早不過六點出頭而已,悄悄的起身,臉都沒洗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孤身一人回到宿舍,坐在已經冷清的宿舍內發著呆。
一些離校的同學空出來的宿舍,校方已經開始著手清理,唯獨王帆幾人的宿舍特別打過招呼留在那裏暫時不動。
薑天一個人坐在宿舍,一句話都沒說,靜靜的坐到了快八點。
隨著學校響起了一陣陣的吵鬧聲後,薑天漏出了苦澀的笑容。
拿出紙和筆,在場麵認真的寫道:“回家勿念!薑天留!”
隨後打包好自己的衣物,一個人有些落寞的趕往鹹陽機場。
王帆等人依舊在酒店睡著,何洋也坐上了飛機,有些眷戀的向著窗外看了一眼。
時間到了11點30,三人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前台已經打電話過來詢問是否退房。
王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薑琳也慢慢的穿上了半夜退下去的衣衫。
“薑天呢?”何洋過來敲了敲王帆的門疑惑的問道。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王帆反問道。
三人對視一眼,心裏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掏出電話給薑天打了過去。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以關機,請您稍後再撥!”電話裏沒有絲毫情感的提示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