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聊了沒幾句,何洋就有些困了,匆匆洗完澡後,兩人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八點多,王帆的電話突然就響了。
何洋在另一張床上聽到後直接把杯子往上一拉蒙住頭接著睡。
王帆看了一眼手機上陌生的香港號碼,輕輕的按下接聽鍵:“喂?哪位?”
“哥哥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的秋涼天的聲音。
“小涼啊,怎麼不好好睡個懶覺呢?”王帆打了個哈欠說道。
“門口有人一直按門鈴,說是有人給我送了份早餐,我趴貓眼上一看,發現是個穿黑西服的男人,我不敢開門!”秋涼天有些驚恐的說道。
“送早餐?”王帆有些不解的說道,隨後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床上的何洋,對方睡個跟豬一樣,顯然不是他幹的,隨後接著開口:“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後王帆穿上衣服搖了搖何洋:“何洋,醒醒!”
“幹嘛?”何洋蒙著頭迷迷糊糊的說道。
“有個黑衣男人站在小涼的門口,說有人給她送了份早餐!你知道不?”王帆說道。
“什麼?”何洋一個猛子直接坐了起來,話都不說直接風風火火的穿上衣服拉著王帆就往樓上跑去。
“誰膽子這麼大,敢騷擾我女朋友!”電梯裏何洋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人小涼啥時候答應你了,就成你女朋友了!”王帆笑著說道。
“答應不答應的,也不準別人給送,要送也是我送!”何洋鼻孔重重的出了口氣。
“哎呀我去,這酸的我牙都快倒了!”王帆哈哈一笑,何洋這是典型的吃醋了!
“還是不是兄弟了,有人一大早就獻殷勤,來搶我女朋友,搶你妹妹,你就不急嘛?”何洋沒好氣的看著王帆。
“我這不是跟你來了嗎?再說門關著呢,他還能把門砸開不成?”王帆說道。
“也對!”何洋明顯是急混了腦袋,此刻恨不得電梯一秒十層的往上升。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何洋一下子就竄了出去,惡狠狠的看向樓道盡頭的那間房子。
何洋那腳步聲重的王帆覺得樓下都能聽到,空曠的頂樓一大早就那個黑衣男子一人,此刻也察覺到了這個聲音。
兩人剛一對視,何洋就呆在了原地。
緊隨何洋其後的王帆看到那人的麵貌後,也愣了一下,而後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黑衣男人誰都不是,正是何洋的保鏢頭子,畢竟對方1米8幾的大高個,右眼皮上一道明顯的疤痕誰看了都會印象深刻。
何洋沒好氣的招了招手,保鏢也端著兩碗飯跑了過來。
“你幹嘛呢?”何洋疑惑的看了一眼保鏢手裏端著的兩碗飯,沒好氣的說道。
“這不是慣例嗎?這種情況第二天早上都要幫少爺買了最愛吃的巨記雲吞牛腩麵。”保鏢雖說麵向凶狠,但是說起話卻顯得有些憨憨的。
“你!”何洋猛地開口,隨後想著保鏢畢竟是好意,而且自己帶女人回來後,第二天讓保鏢去買兩份雲吞麵也確實是自己的意思。
“以後這個事就算了!別買了,行了給我吧!”何洋從保鏢手裏接過雲吞麵沒好氣的說道。
傻大個保鏢不理解的摸了摸自己渾圓光亮的腦袋,憨憨的“哦”了一聲就離開了。
“謝了!”保鏢剛轉身打算離開時,何洋突然一句謝謝出口。
保鏢的身子明顯停頓了一下,而後轉過身子,傻傻的一笑:“少爺客氣什麼客氣,我們這些兄弟的命都是老爺給的!”
何洋笑了笑:“行了你去休息一會吧!”
“好嘞!”保鏢明顯心情都好了很多,按下電梯就離開了。
“你們家的保鏢不錯啊,忠誠度很高!”王帆看了看保鏢離去的那個方向說道。
“他啊,是個南非的雇傭兵出身,我們在拉斯維加斯認識的,一個意外情況我救了他,然後當晚我和幾個拉斯維加斯喝醉了的賭鬼鬧了矛盾,對方直接拔槍,他替了擋了顆子彈,當時醫生說如果子彈再靠左一公分,他的命就沒了!”何洋淡淡的一笑,似陷入了回憶一般:“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跟著我了!”
王帆點了點頭:“趕緊把飯給小涼送過去吧,我下樓了,你們兩單獨聊!”
何洋聽後提著兩碗飯直接走了過去:“謝了!”
“跟我客氣什麼客氣!”王帆身子一轉瀟灑的擺了擺手,也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