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一句話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僵了下來,猶以最跳的猥瑣男臉色最差,紫到跟醬爆的豬肝沒太大區別。
“這就對了,我承認商人都很虛偽,但我們還是學生呢各位大哥大叔,你們在我們麵前起的是帶頭作用嗎?是副作用吧?”王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就是,我們好歹是祖國的花朵,被你們帶歪了誰負責?猥瑣男?你負責?還是你陳東負責?你負得起嗎你?”王帆強勢的話語瞬間引得葉博熱血上衝,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神色興奮的看著眾人。
“黃口小兒,巧言善辯,你真的以為今天這事就能這麼善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一直跳的最歡的猥瑣男,此刻眼見已無退路,隻得硬著頭皮往上趕。
“陳鐸啊,你可要記得我今天是為你出頭。”猥瑣男此刻心裏有苦說不出,陳鐸的熟臉到是混下了,不過是以這種丟人的方式讓對方記下。
“給臉不要臉,還不可能善了,你也配說這話?滾去讓你們公司老板來說,一個負責招人的人事,頂多算個部門經理,你也配跟我談?”本還嬉皮笑臉的王帆,下一刻就如同晴天轉陰,陰沉著一張臉,毫不留情的開口說到。
猥瑣男臉色漲紅渾身顫抖的看著王帆,右手指著王帆,嘴唇發紫哆嗦了個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悠著點,看他那麼胖,血脂必然高,萬一氣出個好歹,得負責的。”葉博一臉埋怨的看著王帆,大有一副訓斥的樣子。
偏偏其話語聽在猥瑣男的耳中,隻覺天旋地轉,雙眼直冒金星,喉間似乎有口老血要噴出來一樣。
“哼,還有你們,最好想清楚要不要繼續說話,不然等會我就不是這麼客氣了。”王帆吊著一臉,神色不善的威脅到。
眾人臉色一僵,恨不得把頭鑽到褲襠裏去:“今天丟人是丟大發了。”
這事所有人心底共同的想法,甚至於在猥瑣男這個先例前,竟然在沒有一個人敢做出頭鳥,去迎接王帆那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以至於場麵一時間竟然安靜了下來,出現了極為怪異的王帆一人強勢鎮壓所有人的場景。
王帆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多變的臉色也瞬間柔和了起來,一臉微笑的看著眾人:“這才對嗎,大家都是圈內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看剛才弄的多尷尬。”
語氣大有一副和眾人化幹戈為玉帛的樣子,偏偏聽在所有人的耳朵裏隻覺得更加的憋屈,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個小家夥有點意思,膽子不小啊,不過我喜歡。”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角落的一名男子一直沉默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此人赫然就是那中信銀行曾經打算於王帆接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