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這會事?”
“天呐,還有這麼囂張的人,他以為他是誰?”
這群常年混跡資本圈的人早已人老成精,頭發絲都是空的,自然能聽出來陳鐸借刀殺人的意圖。
偏偏所有人都立刻掛上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他們和陳鐸是十幾年的老戰友一樣,關係非同一般,隻差立刻過去找王帆算賬了。
“算了,大家都是同學,而且以後必然要在一個圈子裏,冤家宜解不宜結。”陳鐸搖了搖頭,一臉的悲憫。
“也得虧陳主管這人心地善良,換做他人恐怕絕對饒不了他,不過我代表我們公司決定,以後肯定不會跟他往來。”
“我也是。”
“我們也一樣。”
許許多多之人立刻表態,下賤的嘴臉卑賤的神色似乎陳鐸開口讓他們跪下拿舌頭舔自己的鞋子,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坐在教室左側的王帆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充耳未聞這些話語,靜靜的看著行情走勢。
年輕氣盛的葉博自然忍受不了這群人明裏暗裏的冷嘲熱諷。
“這群人一把年紀了,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不覺得臉紅嗎?”葉博一臉憤怒的看向王帆。
王帆搖了搖頭:“今天來的人比較多,不說整個西安所有的同行都來,最起碼也來了一大部分,法不責眾。”
“那就任由他們這樣繼續罵下去?早知道今天就不來這麼早了,過來不是受氣呢嗎。”葉博心有不忿的接著開口。
“說幾句不疼不癢的,畢竟都一把年紀的願意丟這個臉,不太過分的話就由他們去把,畢竟他們也沒說什麼過激的話,此刻我們過去到是顯得我們太過於小氣了。”王帆眼睛轉都不轉的看著屏幕,平淡的開口。
葉博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眼見王帆的態度,就絕了這個心思,把一口爛牙咽了下去。
卻說王帆這邊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陳鐸那邊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從跟陳鐸係結仇以來,如果說他陳東說自己不是最跳的人,那麼沒人敢接這個稱號。
“就他?王帆?還一個圈子的?他一個窮小子要家世沒家世,要人脈沒人脈的,昨晚發生的事,以後西安這個圈子能容得下他?”陳東立刻尖聲開口,刺耳的聲音遠遠的傳到了王帆的耳中。
王帆手中的鼠標明顯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絲毫的表態。
眾人眼見陳鐸身旁不遠處坐著的人似乎知道一些內情,於是乎連忙開口詢問:“怎麼這個王帆還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
陳東挑釁的看了一眼王帆的方向,發現王帆跟個沒事人一般看都不看自己,當下心中得意之色更甚一分,將昨晚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