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老劉一股腦把心中的看法全部拋了出來,眾人幾乎都沉浸在他所說的兩點之中:“第一,陳鐸要回來籠絡一批心腹,第二,陳鐸估計要和王帆起衝突。”
“不會把,他王帆是挺強,這我承認,但是要是跟陳鐸比,他恐怕還差了一些吧。”一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人,梗著脖子看向眼鏡男。
“對啊,他王帆難不成真的敢把財院最有勢力的一批人得罪完了?這樣他以後別說西安了,整個金融圈恐怕都不太好混。”另外一人也十分讚同的附和道。
“不不不,我仔細觀察過王帆一段時間,從第一天早上他直接潰敗到最後一名時,我當時就好奇這樣一個人怎麼敢跟陳東高峰起矛盾,還是如此的自信。”
“隨後由於好奇的原因,我一直暗地裏注視著他,越看我心越驚,此人就像一個迷一般,看也看不透,你覺得看到了他的底牌,摸清了他的底細,下一秒你失敗的時候,才發現他不過是他深不見底的底牌之一。”眼鏡男眯起了雙眼,有些恐懼的開口,畢竟在這樣一位同齡人身旁,由於不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普通人是提不起來絲毫嫉妒心的,有的除了恐懼和不可為敵之外,剩下的隻有敬仰。
“王帆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強嗎?”瘦小男子一臉的不敢相信,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學院的學生,甚至於王帆以前的種種懦弱表現還曆曆在目,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不過是一個寒假的時間,王帆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
“比我說的隻強不弱,你覺得這種人會盲目自信嗎?如果說他沒有什麼底牌?敢選擇在陳鐸已經排名第三的時候選擇強勢出金,重新來過嗎?如果他沒有什麼手段?敢今晚和高峰和陳東正麵剛嗎?我都能看出來今晚是陳鐸要來,他能不知道?反正我不相信。”眼鏡男簡短的分析了一番,而後轉過頭深深的看著周圍的人:“這個王帆,真的不可招惹。”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禮堂的門口突然之間有些嘈雜。
“陳鐸哥哥來了。”最早是一名花癡狀的女的,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隻差眼睛閃著星星的看向門外。
隨著這一聲呼喊,禮堂大門如同一個黑洞一般,強行把所有人的目光和心思都吸引了過去。
而許多人則立刻將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哇,真的是陳鐸哥哥,沒想到幾年不見他還是這麼帥。”
“不允許你這樣叫。”
“我還不允許你呢。”
如果說女的範花癡還能理解,那麼此刻許多站在門口的男的也開口讚美就讓人更加震驚了。
“他的氣場好強,一步步走過來我竟然覺得跟校領導走來了一樣,有些不敢直視他。”
“誰說不是呢,我覺得壓力好大啊。”
“這種壓力我在一個遠方當官的親戚身上見過,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許多同學有些畏懼的看著門口,不無恭敬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