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咂咂嘴道:“也是,文人sao客,文人sao客麼,很正常,你的意思嚴大家以後就不叫嚴大家了,改名叫嚴大sao好了,人如其名,文如其名……”
“你……你,你辱沒斯文……”
“哈哈哈……”陳楚笑著衝臉已經醬紫了的嚴學究道:“嚴大sao,你意下如何?”
“小輩,我和你不共戴天……”嚴學究氣得捂住xiong口,扶著一根水泥柱子。
其他捧臭腳的趕緊去勸慰。
有人想把陳楚弄走,但看到陳楚身後站著的晉龍這貨,晉龍此時正拍著陳楚肩膀,衝他挑起大指讚歎:“好,兄弟,好樣的,嚴大sao?哈哈哈……有意思,等我回到南疆跟我父親說一說,怎麼給我找嚴大sao當我老師那……”
這些文人一個個搖著頭,覺得陳楚是狐假虎威,晉龍在旁邊,沒人敢惹呼他了,都知道晉龍這個紈絝子弟,在京城那些什麼少爺都要給他麵子,更不用說在小小的瀚城了。
白姬凝嗯哼一聲,狠狠瞪著陳楚道:“陳楚……你好過分,嚴學究畢竟是文學大家,還是我的名譽老師,你怎麼能管他叫嚴大sao呢?趕緊給我老師道歉!”
陳楚嗯嗯點頭。
“是,是,我道歉。”
走到近前,陳楚低頭道:“嚴大sao,對不起……”
“你……”嚴學究氣得臉色慘白,手指亂顫,像是要chou過去。
眾人忙又掐人中,撫xiong口,掐他的虎口,但嚴學究好像還沒醒。
陳楚過去嗬嗬笑:“不能把,我別把嚴大sao給氣死了。”
陳楚說著扯著嚴學究耳朵,一把就把他給揪了起來。
嚴學究嗷的叫了一聲。
陳楚拍了拍手:“醒了,繼續比賽吧。”
“我不比了……”嚴學究老淚縱橫的樣子。
“別的啊,嚴大sao要是不比那多沒勁啊,有嚴大sao在,誰敢拿第一啊?你別走,你還是留下比吧。”
“陳楚……小輩,欺人太甚!老夫就和你鬥一盤棋!”
有人擺好了象棋。
陳楚大咧咧笑道:“手下敗將,用不用我讓你車馬炮啊?”
“哼!老夫專研棋藝,最近一年苦心研習,定然把你殺的丟盔棄甲,用不得你來相讓……”
“且,手下敗將。”
陳楚嘀咕一句坐好,嚴學究紅棋先走。
象棋這東西沒法作假了,書畫可以隨意找優點,象棋這東西屬於競技,輸了就輸了,誰都看得見怎麼回事。
陳楚捏住玉扳指,思維比正常人快幾百倍,自然棋藝高超至極,曾經也贏過嚴學究。
而今天,嚴學究棋藝極為的精妙,步步為營,步步玄機。
兩人走了百步,陳楚竟然危險重重,嚴學究老臉綻放笑容。
接過旁邊捧臭腳的遞過來一杯茶,不禁喝了一口嘖嘖嘖的笑道:“哎呀,有一種人啊,就是喜歡自吹自擂,老夫隻不過故意讓新人出頭而已,所以在書畫方麵沒完全發揮,讓某人得了個第二,而棋藝方麵,老夫也是十分隻發揮四五層而已,不想某些娃wa胎毛還沒退淨,僥幸贏了一盤半盤就以為自己如何了不得了,隻要老夫稍微留神,這種無知小輩就無法再囂張……”
陳楚咬咬牙,覺得這盤棋還真是輸的幾率大。
象棋、圍棋這東西都是千變萬化,可能是自己剛才過於自負,讓這老頭子鑽空子了。
輸給誰也不能輸給這家夥。
陳楚慢慢撚動玉扳指,開始心平氣和起來,不否認,嚴學究這老頭子在棋藝方麵的確是很有天賦的,棋藝精湛。
哢!!!
陳楚拿起棋子忽然重重放下,敲擊棋盤的聲音把嚴學究嚇了一跳。
“嚴大家,你的畫好像很臭啊……是不是墨水有問題啊。”陳楚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嚴學究咳咳一聲:“什麼意思?下棋就下棋,你扯畫上作甚?”
“嗬嗬……對了,我聽說齊白石和他的女學生有不該發生的男女關係,嚴大家,你了解這個不?”陳楚走了一步棋。
嚴學究胡子撅起來多高:“我嚴學究怎麼會了解這種事?”
“哦?你看,那邊有灰機……”陳楚指了指天邊。
嚴學究閉上眼沉聲道:“小輩,你到底想作甚?”
“對了,嚴大家,你媳婦幹啥工作的?咱們認識一年多了,也是老熟人了,一直沒看見你媳婦啊?對了,你媳婦會不會也像齊白石那樣老夫少妻啊?哎呀,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