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搖搖頭:“假的始終是假的,真不了的,即使你們下次改進,還是能看出是假的。”
陳林說著神秘一笑,朝外走去。
已經拆穿了人家,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
幾人魚貫而出,走出農家,上了奧迪車,隨後揚長而去。
“陳林,真是太謝謝你了!”陳橋不知道怎麼表達感謝才好。
陳林擺擺手:“不用不用,小事一件了,嗬嗬……”
戰薇薇這時撇撇嘴:“真是的,就不應該跟他出來,出來時都見不到真貨,全是假貨,一個漏也撿不著。”
眾人嗬嗬笑了笑。
周萱嘻嘻笑道:“不賠就是賺啦!舅舅還是要請客!”
陳橋嗯嗯點頭:“萱萱這句話對,馬上咱大吃大喝去……”
陳林也覺得,陶騰古玩這東西,其實和賭博是一個xing質,贏家始終是少數的,玩到最後還是賠錢的人多……
回到市區,已經是下午了。
陳橋找了家大飯店,擺了滿滿一桌子山珍海味。
“呀!舅舅,今天你怎麼這麼大方啊!”周萱嘻嘻笑了。
陳橋唉了一聲,端起酒杯衝陳林道:“小兄弟,今天你讓我眼界大開,可以說今天是你幫我賺了一百萬,我略備薄酒還望小兄弟不要介意……”
“嗬嗬,小事,小事……”
眾人客氣了幾句,開始胡吃海塞。
戰薇薇個頭不夠高,直接腳踩到椅子上去撕扯乳豬的豬蹄,嘴裏還含著食物,一邊吃一邊嘟嘟囔囔的。
“嗬嗬……”周萱不禁笑了。
陳橋也笑:“這孩子真是太有趣了。”
不過戰薇薇越是這樣,陳橋和周萱越是覺得這樣的人不拘一格,不做作,是實在可交之人。
吃飯吃到了一半,陳橋有點喝高了,陳林也喝了不少酒。
但他手指捏住玉扳指,便是一陣的清醒。
麵色又恢複如常了。
這時,陳橋站起身敬酒道:“兄弟,咱哥倆相見恨晚,不如結拜怎麼樣?”
“啊?”
別人還沒說話,周萱先張開小嘴兒阻攔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們要是結拜成兄弟了,那陳林小神醫不是比我大一輩了麼!那我以後叫舅舅,也要管陳林叫叔叔了?”
“哈哈……”陳橋笑著看著周萱:“你這個丫頭,別以為裏想的啥我不知道!你這丫頭是不是對陳林……哎呀,誰踩我叫了!?”
萱萱臉紅了,陳橋筷子都掉了,捂著叫哎呀呀的咋呼:“誰高跟鞋踩的?這麼疼……”
周萱更是紅霞在臉上飛,找個借口去衛生間了。
等她平複完心緒回來,見飯桌上就剩下舅舅了,陳林跟戰薇薇已經不見了。
“舅舅,他們……”
“哦,他們有事先走了,我說萱萱啊,你要是喜歡陳林就直說啊,我感覺那小夥子不錯,我這樣古玩界的老油條了都打眼,竟然被這個年輕小夥兒瞧出來了,你知道不?他那一雙眼睛就是寶貝啊,不用說自己去尋寶啥的,就是在大拍賣行當個鑒定師,那一個月就賺大錢了,或許……他那雙眼睛還能賭石?”
陳橋說道這裏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嘭的一聲,他興奮的站到椅子上揮舞手道:“我說侄女!這次你可賺大發了!哈哈哈,跟陳林這小子結婚,你就掏上了……”
“哎呀,舅舅,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正行……”周萱麵色紅暈至極,找個借口也走了。
剩下陳橋看看滿桌好吃的,咧咧嘴,自己吃不了,喊服務員打包。
陳林跟戰薇薇劃拉差不多了,也接到邵小東電話,說龍七想見他。
“龍七?”陳林想起在電話裏說話冰冷的那個男人,心想見一見也好,看看他什麼樣?
再看看柳冰冰是不是他說的那般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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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附近的人流熙熙攘攘的,在人頭攢動中,陳林跟戰薇薇在車站的一角眺望,遠處的火車鳴笛聲時起時伏,斷斷續續中,勾起了人們無限的遐思,陳林不禁想起,邵曉東說的那些話,似乎在心裏隱隱的有一些記憶,慢慢升起。
但是那些殘缺不全的記憶就像是調皮的小孩,微微的露出一些影子和端倪,便又十分調皮的看不見了,很像是影影灼灼的夢境,在腦海中飄飄浮浮了,用力想起那時候就像雞蛋清,輕輕攪動渾濁了起來。
正在這時,列車已經進站了,不久後,人流就像是退潮一樣,一群群地朝外湧動,這時候陳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邵小東打了,正是上手工打造,正式上手東打來的,正是邵小東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