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修德王爺,從遠方又納一方小妾,名曰杳杳,妙齡少女,二八佳人。內心再次升騰起希望,百般寵愛苦心經營,無奈事情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即使腰纏萬貫,終究避免不了一死,留下的家產誰來繼承,滿腹經綸,蓋世奇功誰來延續,這萬花川穀的未來在哪裏。”
“王爺!是賤妾沒有用,你就懲罰我吧!”
“懲罰你有什麼用,這都是上天的安排。”
修德王爺似乎,壓製住了,渴望得到兒女的焦急心態,沒有辦法隻能選擇接受。太陽斜掛,仰望天空,空無一物,就像被拋光打磨過的銅鏡子,空寂純白。
登高放眼,環顧天際,不同的地平線上,好像被無窮無盡的冰雪充溢著。王爺無心聽小妾杳杳,自責的話語,心思全被眼前的,不尋常現象所吸引著。
杳杳看王爺,不曾理睬自己,心裏一片酸楚。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如果再不生養。那麼自己所贏得的,所有榮華富貴,即將會岌岌可危地揮之而去,並且很快地,被另外的妖嬈女人取而代之。雖然王爺嘴上說,不怪罪自己,但他心中所想,又有誰知道。
想到這裏,杳杳邁開嬌羞的腳步,一雙眸子,閃爍著顧盼流蘇深情,情不自禁中走向王爺,並且相挽住他的手臂。王爺側頭看了她一眼,雖然心生喜歡,但也無奈。
“杳杳,杳杳,遙遠,遙遠。”
王爺像似對杳杳說,也似自言自語對自己說,然後在她的攙扶下,走下高處。向晚時分,天空空濛,即將被黑暗籠罩,天邊的雲彩,突然間驚豔起來。
突然一束極速光線,直接貫穿到院子裏。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一朵莢狀雲,像一個大大漂浮的,由珍珠瑪瑙雕琢成的,淡紅色圓盤,像一朵祥雲,也像一位窈窕淑女,盤旋在院落上空,極速飛轉著,久久不願意散去。
這個晚上,曲線優美豐滿圓潤的杳杳。喜眉笑眼,嘴唇微翹,光送瑩麵,燈火下,猶如朝霞與雪豔射,使人不敢直視。目波澄鮮,眉嫵連卷,朱唇皓齒輕開,一陣歌聲繞梁迎麵。
“向晚祥雲,應隨人願,可肆意采香蓮。雌花嬌軟,鵠的泛波瀾。燈影繞堂潺湲,寬衣帶,風月同眠。柔情後,輕顰微醉,夢裏小兒喧。
何難,天破曉,王冠一頂,坐穩金鑾。九重三殿覲,指點江山。酌酒佯休萬事,無需日,紫氣翩翩。清輝淡,清溪漫渚,擊楫寫新篇。”
修得王爺聽過,夫人杳杳撩人的歌聲,頓起興致索然。無限纏綿過後,杳杳緊緊依偎在王爺的身邊,臉上泛起朵朵紅暈,陷入一種奇奇妙妙的感覺,慢慢地進入夢鄉。
修德王爺一身疲倦,但並無睡意。眼前閃現著這一天來,發生的各種詭異事情,越想越是感到不正常。正入子時,處在淺睡眠之中的王爺,忽然間感知天色頓開,並且感覺自己的身體,處在漂浮之中。難道事如人願,正像杳杳歌聲所唱的那樣。
王爺瞪大眼睛,突然間看到,杳杳的身體,被一束自行發光的神秘光環,緊緊籠罩著,很難說清楚,這束光環來自哪裏。慢慢的這束光環自行分開,蛇一樣遊動著,找到杳杳身下一道缺口,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
嫋嫋盈盈的杳杳,深深地吸入一口氣,翻了一下銷魂凝神的嬌嫩身體,繼續睡了下去。那道展開的光環,隨之不見蹤跡。當然她不知道,一個生命在她的軀體之中,已經開始孕育。
此時王爺完全清醒了,被這股神奇光環震懾著。他在思索著,一種犀利的目光,好像透穿嬌妻,身體的骨骼和各種器官。不消數月,杳杳有孕在身。王爺整日喜笑顏開,對她倍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