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寒若雪一回驛站,就瘋狂的破壞,發泄,所有能砸的全砸了,就像一個崩潰的普通女人。
潑婦一般。
她滿腦子都是那個不堪的場麵,揮之不去,自己堂堂女天驕,居然和騾子相比。
“嘔…嘔嘔……”
寧濤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嘴角抽了抽,下意識的撓了撓頭,難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嗎?眉頭微微皺起,想了想,就欲轉身離開,去找王濤他們。
但忽然,耳邊傳來一道顫抖的聲音:“站住,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嗯?我?”寧濤心一凸,愣了一下,隨即竟點頭答應道:“是啊。”
寒若雪聞言一呆,沒想到他居然承認了,但聽到這個答案後,她卻閃過不屑,反而不相信了。
本來就是詐他一下,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傻,也不想想那二人是誰,就你這點微末修為人家一指頭就戳死你。
甩了甩頭,想努力將那個畫麵忘掉,不然會成為她的心魔……
寧濤見沒下音了,頓時翻著白眼道:“有病,開個玩笑還不行。”
說著,就欲再度離開。
然而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古怪聲:“等等,你…你覺得我怎麼樣?”
“嗯?哈?”
寧濤腳步僵了僵,神色詭異地扭頭一望,這一眼,卻讓他眼睛瞪直了。
隻見寒若雪臉蛋發白,卻千姿百媚,不知何時,藍裙竟半露,裸露出大片雪白,咬著紅唇,嫵媚道:“呆子,想摸一下,吃一口嗎?”
“你…你幹嘛……”
寧濤咽下一口口水,有些傻眼,這女人又給他使什麼陰謀詭計,或者精神有問題了?
莫非還想詐他?
殊不知,寒若雪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處女這個王牌已經沒了,多做幾次也什麼能在意的,他想要一場轟轟烈烈的來一次,讓自己忘掉那個畫麵。
而且,這個家夥那麼像寧濤,如果讓他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那也不失為一股征服感。
寧濤眉頭一揚,一臉的吃驚,不過該看的他還是一眼都不少。
不看不看白不看,反正也不要錢。
不得不說,寒若雪雖然可惡了一些,但模樣還不錯,身材更是沒得說。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倘若騎一下這個騾子,也並非不可以。
隻不過一想到騾子的事情,他神色就古怪了起來。
寒若雪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她看著寧濤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
見寧濤跟個二愣子一樣,傻乎乎站著,她故意將衣衫褪去大半,若隱若現,給寧濤送了個秋波,半咬銀牙道。
呆子,還愣著幹什麼。
說著,她竟主動湊過去,一臉的春意盎然,明顯動了心了。
她隻想來一場痛痛快快的發泄,好忘記那恥辱的一幕。
就在幹柴烈火時,青大年等人忽然走了進來,手中還牽著那個騾子,原來他的話被鬼師兄聽到了。
鬼師兄雖然虛弱,卻咬著牙讓他和騾子早,不然就將他碎屍萬段。
渾渾噩噩,牽著騾子回來了,看到滿麵春紅的二人,也沒有多在意,那騾子還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似乎在說本騾也是誰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