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菁菁倒是神色肅穆,在其麵前時,手掌抬起,指尖一點,那血珠突然亮了起來,竟然自動飛起,迅速落在他的的眉心。
寧濤頭皮發麻,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
這滴血液仿佛水螅一般,一觸到他皮膚,就有陣陣的涼意。
隨後尚未來得及感覺,這滴血液仿佛如靈性一般,迅速鑽入了他的眉心。
痛,深入骨髓的痛。
在那滴血珠剛一進入他的眉心時,眉心一痛,仿佛頭顱要炸開了一般。
苗菁菁做完這些,整個人消耗也不少,臉色一白,身形後退兩步,雙目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對寧濤而言,好在痛楚隻是一瞬間,旋即他就恢複了過來。
下意識的趕忙查看眉心,在他內視之下,就看到原本經脈神經密集的眉心處,多了一些泛著紅光的血絲,與其糾纏在一起,閃爍不定,逐漸的暗淡了下來。
幾乎是隨著這些血絲暗淡,寧濤身體也恢複了自由,豁然抬頭,對著苗菁菁怒目相對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由不得他不生氣,對方不分明辨,一見麵就要殺他,眼看已經談妥了,又給他施展了這等古怪的蠱術。
殺人不過頭點地,太過分了。
寧濤發誓,如果這次不死,下次被他逮到機會,一定要強上了這女人,也讓對方感受一下強女幹的爽感。
苗菁菁神色微冷,繃著一張臉淡然道,“沒什麼,隻是給你身體打入了一道唇禁血。”
“唇禁血?這是什麼東西?”
這名字古怪,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寧濤頗為心神忌憚,神色難看。
要知道眉心是修士重要位置,這東西死死的糾纏著自己的神經,萬一出現什麼異常,他就算不死,大腦也會立刻崩潰,成了白癡,下場淒慘。
“此法對你沒有影響,隻是一道禁製而已,隻要我每隔一個月給你化解一次,就可相安無事。”
苗菁菁眉頭皺了皺,也恢複了平靜,目光熒光閃動間,似乎也看出了寧濤的心思,開口道。
“此事我信不過你,之後我會去調查,如果你敢騙我,這唇血將會炸開,後果如何不用我多說。”
“另外我奉勸你不要想著找師門化解,此乃我巫族頂尖秘法,天下間除了寥寥數人之外,根本無人能解,除非是修煉我巫族功法,或者你自身突破了煉神境界,能神識自淨,否則隻要有人強行沾染,此血將會立即炸開,就算是神仙也無力回天。”
苗菁菁一連串的話語講出,寧濤算是聽明白了,此刻陰著一張臉冷聲道,”你這是不信任我?“原本他確實有打算,等對方走後,立刻聯係無塵子,將這事好好謀劃一下,現在看來,對方也不是傻子,竟然防備了他這一手。
苗菁菁瑉了下蒼白的嘴唇,搖搖頭,理所當然的道:“你我萍水相逢,我勢單力薄,不比你名門正派,不得不防小人之心,隻要你幫我安穩的完成卞師弟的遺願,我自然不會為難於你,否則......。”
話語雖未多說,但裏麵的寒意確實不言而喻。
寧濤心中悲憤,暗道,“你這咄咄逼人,還勢單力薄,你要是厚了,我還不給你弄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