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薑塵當然滿臉不爽的看著徐誌。
徐誌穿著很誇張的青色袍服,負著手站在那,即便是薑塵問話他看都不看一眼,依然高抬著下巴,仿佛和薑塵說話就是汙蔑了自己一樣。
旁邊的小弟則是咒罵道,“我們家許公子在這關你屁事,趕緊幹你的活去。”
也有人附和道,“我們徐公子就喜歡在這站著欣賞風景,你要幹什麼?”
眾人都冷笑看著薑塵,這次他們學聰明了,如果直接跟你動手,有可能落下把柄,但是我們就在這站著,什麼都沒做,即便執法堂查到了,又能做什麼?
最關鍵的是,徐誌自己也能解恨,他早就想教訓下薑塵了,一直沒時間。
薑塵也懶得理他們,站著就站著唄,誰知他那邊剛提起掃把,掃了兩下地麵,麵前就丟下來一張紙團,原來是徐誌擤鼻涕弄出來的。
“**,這是要鬧哪樣?”薑塵已經看清眉頭來了。
他再次挪動掃把,麵前又扔過來一張紙團,這次是徐誌的狗腿子扔過來的,薑塵望過去,這逼還很囂張的對望過來,眼睛狠狠瞪著,心想,我就隨地亂扔垃圾,你拿我怎麼樣?
“你們這是存心整事是不是?”
薑塵心底已經有些動怒了,這幫人太不要臉,也幸虧他脾氣好,否則二話不說擼起膀子就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
“我們扔垃圾關你屁事,別沒事找事。”
旁邊那小弟冷哼道,其實心底都要笑出花了。看到薑塵吃癟的樣子,徐誌的心裏也是暗爽啊,冷冷的哼道,臭小子,敢跟我搶女人,整不死你。
薑塵不樂意了,他可不是任人欺淩的主啊,果斷將垃圾使勁往徐誌身上掃,弄得塵土飛揚,把徐誌嗆得夠嗆。
“喂,那麼你幹什麼?”
徐誌一邊連連閃避,一邊忍不住怒道。
他沒想到薑塵這家夥不按常理出牌,這時候不應該氣的擼起袖子將自己暴打一頓嗎,他這邊都做好聯係執法堂的準備了。而且即便薑塵真跟他動起手來,自己也絲毫不怕,他什麼修為,無限趨近鍛體七重天,估摸著薑塵還沒踏入修煉門檻吧。
徐誌也看不出薑塵的修為,也就按常理推算。
薑塵不由笑道,“我在掃地呢,怎麼徐公子總是在我前麵礙事啊,求求你讓開。”
“這他娘的明明是你在追我。”
“徐公子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是那種勤於工作的人,隻想快點將街道清掃幹淨,你這樣真的礙著我了。”
他這番話說出,把徐誌臉憋得通紅,一幫小弟也是麵麵相覷,沒想到薑塵這邊的反應這麼快,這種情況下都能反被動為主動,把他們這幫人全部坑了一把。
“你他娘的別過來!”
“好多的灰塵。”
“臭小子這樣很髒啊,本大少受不了了。”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薑塵追著眾人直跑,那幫人哭爹喊娘,可是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這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而就在這時候,一書童跑了過來,看著麵前混亂的局勢,不由皺了皺眉,說道,“請問薑塵是不是在這裏?”
薑塵疑惑,按理說這學院認識自己的畢竟是少數,誰又會找自己呢?蘇姑娘的話應該不可能,難道是蘇姑娘的家人,覺得我很好,決定招自己為上門女婿……
“不對!”
薑塵眼睛頓時瞪大,這種套路不是娘家人鄙視女婿的套路嗎,不會吧,這種狗血的套路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無論他心裏怎麼yy,此時也不得不放下掃帚,這一舉動倒是讓徐誌等人,鬆了一口氣,心說要是再這麼下去,自己的麵子怕是徹底沒有了,念及於此,扭頭看向薑塵的目光,隱隱帶著恨意。
“我就是薑塵。”
“薑塵聽令,副院長決定收你為徒,限你即可前往院長府。”那書童說完,便笑道,“薑師弟,還不速速去拜見師父。”
薑塵很吃驚,不可思議。
“什麼?”
他這話一出,不僅是薑塵很吃驚,就連徐誌都一個激靈,嚇了一大跳,什麼情況,無緣無故這個家夥居然成了副院長的徒弟,這也太驚駭了有木有?
這家夥搖身一變,居然成了院長的徒弟,有了這等靠山,以後誰還敢欺負他。
自己這麼欺負他,會不會遭到報應?
不過徐誌很快就釋然,“這世界說到底是強者為尊,隻要我實力比他強,他在我麵前永遠要矮一頭,雖然你靠山很強硬,但你永遠都追不上我。”
他眼中露出咄咄之意,顯然將薑塵當做了對手,同時心底暗罵這家夥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母雞變鳳凰了,這下子很多手段都不能動用了,隻能公平競爭。
“公平競爭又怎樣,我的天資比他好一萬倍,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停留在雜役區,而我,卻是學徒中的佼佼者,天驕之輩。”
想到這裏,徐誌心中已經有了傲然,那種在人之上的自信又回來了。
薑塵壓根就不管徐誌什麼想法,得到命令後的第一反應是,莫非副院長那老頭發現自己獲得老祖宗傳承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花點銀子買通關係呢?
當下沒有猶豫,就直接向院長府走了過去。
……
……
院長府格局上更大,甚至不能說是府邸了,而是宮殿,金碧輝煌,薑塵走在走廊上,被裏麵的布局都嚇了一跳。範圍大也就算了,牆壁上居然都貼著壁畫,而且是那種很珍貴的壁畫,一張畫都要好幾萬兩銀子的那種,真的是太奢侈了。
“這超神學院真是財大氣粗啊。“薑塵忍不住感歎道。
很快就到了一間房間中,一老頭坐在茶幾前,麵前的茶幾還冒著熱氣,薑塵聞了一口,異常之香,而且他覺得頭腦更清晰了,居然還有提神之效。
老頭一直閉目,見薑塵來到方才聳拉著發白的眉毛,輕聲說道,“薑塵你來了。”
同時他還揮手,示意兩邊人都退下,等到所有人都退下,房中隻剩下這一老一小後,他才笑道,“你在遺跡中的表現我都看到了。”
薑塵一驚,“這麼說,院長大人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