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突然變得十分安靜,名叫蒂京但女孩長得十分清秀,這個時候,她放好了那一塊神奇的玉石,靜靜的站在星翁老人的身邊。
薑塵躺在床上,看著背對著自己,麵朝著窗外的星翁老人,能夠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尷尬。其實到目前為止,他還並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讓薑塵做什麼,可是如果將自己的功法全都說出來的話,真的被那一塊玉石查到,也許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影響。
不管麵前的這一老一少到底對自己有什麼樣的企圖,他都不能將自己的所有情況全部告訴別人。薑塵雖然現在身受重傷,但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一旦自己的功法被別人控製,想離開這個地方就更難了。體會到了這種尷尬的時候,薑塵於是慢慢的開口說道:“我想起來的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但是我有一個疑問。我的功法修煉是從小到大的,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血液骨骼和身體的元氣當中,真的能說解除就能解除嗎?”
聽到了這話,形容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從窗子前轉身,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薑塵。他捋了捋胡須,輕聲的笑了笑,說:“那當然了,如果你想突破這個粒子世界的功法體係,成為所有街主中最強的人,那麼就必須要先忘掉你之前的所有的功法,然後專心的修煉這個粒子世界的體係和功法,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明白了。”
薑塵聽到之後,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另有自己的打算,於是他接著問道:“那我身上的病情,什麼時候能好呢?”星翁老人回答:“這要看你自身的身體力量了,我已經將外界和內在對你的傷害全部排治愈了,你自己恢複的話,一到兩天就可以了”
將臣永遠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好,不僅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是這樣,在這個例子世界也是如此的,於是他還是不緊不慢的問道:“您這樣做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我能給您帶來什麼好處嗎?”
星翁老人愣了一下,但接下來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對他說:“你是我選的東街主,你的生死安危,我肯定要負責到底的,否則我走之後,東街沒有人管,我豈不是成了東街的罪人?況且另外兩個東街主現在也下落不明,你知道的群龍無首是很容易出亂子的,而且其他三個方向的街道街主,全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一旦我們自亂陣腳,很快就會被他們吞並。”
薑塵聽了之後,也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麵前的星翁老人這樣解釋是有道理的。不過,老人又繼續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觀戰,卻沒有一個人救你的原因嗎?”說到這裏,薑塵愣了一下。其實對於這種事情,他並不感到奇怪,星翁老人問了,他才覺得奇怪。因為他到這個粒子世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他很明白這個粒子世界殘酷的現實,一方有難,八方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是不會主動支援的,甚至有時候還會,落井下石,加速一個街道的毀滅,從而他們就可以自己強大的力量和新生的領導者進行合作,進而來贏取自己的利益。
但是這話從星翁老人的口中問出來,味道卻仿佛變了一樣,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提問,更像是一種嘲笑。很多人都知道薑塵原本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更多的人想要得到薑塵體內的功法和力量,來破解這個粒子世界難以突破的力量體係瓶頸。
雖然這是一個尚未取得成果的、不確定的方法,但還是有人願意用這種從來沒有用過的方法嚐試。想到這裏,薑塵才突然明白過來,粒子,世界的所有力量體係都已經達到了巔峰,沒有辦法再繼續突破了。在跟其他的粒子世界較量的過程中,這種情況有一定的優勢,但是對於那些已經突破瓶頸的粒子世界來說,這也是一種劣勢。
隻是現在的這種危機的情況,薑塵自己並不知道。所以星翁老人才那麼迫切的得到薑塵體內的功法,當然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薑塵主動將這些功法交出來,但這些功法一旦交出來,建立在薑塵身上的其他的力量體係就會完全崩塌。
因為這些都是基礎的東西,雖然很少有人能將這些基礎的功法體係從他的身體當中抽離出去,但是星翁老人是一個修行十分厚重的人,畢竟已經成為了東街主,好幾百年,所以他什麼世麵都見過,什麼樣的功法都能在自己的體內中融會貫通,即使他沒有抽離成功薑塵的體內的功法,但是他隻要得到了這些功法的要領,同樣可以在自己的體內複製出來。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薑塵的所有功力在他的麵前都會形同虛設。雖然薑塵對自己的危險還一概不知,但是他也不是那種做什麼事情都不動腦子的人,所以這個時候,他麵對星翁老人把自己的功法交出來的要求,也保持著十分冷靜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