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的聲音緩和下來,這才讓魏瘸子心中大定,這個主子愈發的神秘陰冷了,魏瘸子心中暗歎一聲,如今自己父子二人已經深陷其中完全沒有退出的可能了,要是想要退出,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亡。
魏瘸子本就是商人,富貴險中求,終究是他的本性,他也是一個果斷之人,早就將自己徹頭徹尾的賣給了二王子了。
二王子點點頭道揮手打發了魏瘸子,等魏瘸子離開了這大殿之後,一個充滿魅惑的女子聲音響起:“阿郎,你為何要犧牲我師兄那些人?此時接手成州是最好的時候。”
一雙晶瑩玉手輕柔的搭在他的雙肩上,力度合適的揉著他的肩頭,二王子那張隱沒在黑暗中,蒼白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戾氣。
閉著雙眼,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居然看起來像是有著七八十歲一樣的滄桑。
他緩緩的說道:“成州是我楚國的土地,成州的百姓是我楚國的子民,你師兄手段太過毒辣了,居然隱瞞蝗災不報,還暗中培育蝗災卵,助紂為虐,就是為了讓成州徹底的完蛋,這些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好,以為我不知道?這樣的人,就該去死……”
說著這話,二王子狠狠的一把撰住那肩頭上的玉手,粗魯的將她從黑暗中拉到自己的懷中,一雙好看的手,在那輕紗妖嬈的女體上,粗怒的侵占,蹂躪。
那輕紗女子嬰寧的呻吟著,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享受,二王子的喘氣聲愈發的沉重起來,到後來,變得急促,蒼白的臉上一陣潮紅,攀握這一對玉峰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起來。
那輕紗女子感受到了他的異樣,忙從袖子中找到了一個瓷瓶,擰開了瓷瓶倒出一枚丹藥,讓二王子吞服下去。
藥丸吞入腹中,二王子整個人緩緩的平靜下來,片刻,就連臉上的蒼白都變得有了幾分好暈。
他睜開眼,盯著那女子手中的藥瓶,痛苦不甘的說道:“該死的逍遙丹!”
說著拿起那藥品,狠狠的摔了出去,也不知道那瓷瓶是怎麼打造了,居然沒有摔碎,那輕紗女子走下去,將那瓷瓶小心的收起來,大殿外的一抹亮光照射在她的臉上。
絕美,這樣美麗的人兒有著一雙充滿慈悲的雙眸,溫柔而謙卑,任誰都不會覺得這樣的女人是有害的。
她緩緩重新走回道了二王子的身邊,輕輕的擁住他的頭,讓他的頭,安靜的埋在自己胸前的溫柔鄉中。
柔和的聲音中總是帶著一種從天際而來的魅惑:“阿郎,不要激動,這逍遙丹是師傅專門為了阿郎煉製的,終究為壓製阿郎的特效藥,師傅也是為了阿郎,阿郎何必介懷呢?我那個師兄為人便是如此,我們師兄妹中,也就那位師兄最是狠辣,好在他是為了阿郎的江山,阿郎何必惱火呢?”
二王子惡狠狠的推開那女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手指顫抖的指著那女子,整張臉都猙獰扭曲起來“花木,我警告你們,用手段,本王不管,但是你們不能傷害我大楚的百姓,永遠不要,否則的話,本王不惜和你們魚死網破!咳咳咳……”
二王子劇烈的咳嗽一聲,那個名叫花木的輕紗女子,露出心疼的表情,絲毫不在意剛剛二王子的粗暴,在此走上前,一手柔胰如同清水一般的包裹住的了二王子的手,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安慰道:“好了,好了,阿郎不要激動,你說不行,咱們就不行,我那個師兄要是惹得阿郎不高興,花木替阿郎除掉他就是了,你病越來越重了,以後要聽話乖乖吃藥,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似乎是花木的聲音帶著魔力,二王子緩緩的平靜下來,雙眼中的怒火仍在,但是卻轉化成了另外的一種火焰,那是一種原始的欲望之火。
他那雙手在花木的懷中狠狠的揉捏了幾下,突然站起身,將那具柔弱無骨的身體,橫抱起來,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
惹得花木驚呼一聲,隨後便是咯咯的笑起來,一手柔胰在二王子的肌肉上遊走,丁香小舌,更是如同小蛇一樣的攀上二王子的胸前。
二王子轉身走進大殿後麵的幔帳之中,兩道聲音,被幔帳遮住,隻留下兩道不斷撞擊在一起的影子,還有粗重的呼吸深,魅惑的嬌喘聲,以及那不斷起伏吹動的幔帳聲。
雨打芭蕉上,人在巫山泉,那幔帳中的癲狂,又有誰能見,二王子那雙眼睛,眼底深處的悲哀和無奈,那花木的呻吟是滿足的,那二王子的喘息聲卻如同暮靄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