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你不是說你能分辨出酒的年份嗎?你就是隨口胡說的,讓你蒙對了而已!”魏同喜看著自己老爹麵如死灰,有怎麼會不知道這老頭說對了。
但是他不能認輸,一旦他們輸了,魏家的勢力產業立刻就要縮水大半,很快就有可能被這些對手蠶食幹淨。
“魏瘸子,你們魏家還要不要臉?”
“就是,就憑老前輩這一份聞酒而識的本事,又豈是你們魏家能質疑的?”
“就是,你們魏家根本就不懂酒,我們龍漕城的好酒各有特色,決不能混在一起,你們這是在糟蹋我龍漕城的好酒,從今以後,無論日後鬥酒如何,我龍漕城陳家的竹葉青都不會再和你們做生意!”
“還有們新豐酒,也不會!”
“對!我們南燭酒也不會!”
“滾出龍漕城,龍漕城不歡迎你們!”
“……”
轉眼之間,魏家成為了整個龍漕城的眾矢之的,龍漕人愛酒,愛馬,那是出了名了,尤其是酒,爭奇鬥豔,各有各的驕傲,如今魏瘸子居然將他們混在一起,著實是犯了大忌。
就連被魏家挖了牆角的袁振,都是臉色慘白的,趁著人群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直接腳底抹油,悄悄溜了……
擂台下麵的龍漕城的原著民們,紛紛大為不滿的怒罵起來,魏家父子的臉色更是又白了幾分,魏同喜本就是一個色厲內荏的花花公子,什麼時候見過這場麵,頓時神色驚慌起來。
魏瘸子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一咬牙,也怒吼道:“哼!既然有約在先,自然要按照預定來辦,難道你們想毀約不成?”
張輔誠和龍漕城太守陰晴不定的看著已經惱羞成怒的魏家父子,龍漕城太守陰沉的說道:“魏先生,此番鬥酒,無論結果如何,作為龍漕城的太守,自然要應我龍漕城百姓的心願,從此你們魏家人不得踏入龍漕城半步!否則莫怪本官不顧念往日情分。”
魏瘸子臉上的橫肉抽動了幾下,低頭不語,張輔誠同樣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京都魏先生也待不下去了,我知道魏先生和那位有些關係,但是不知道那位會不會為了一條狗和我張家撕破臉皮啊!”
“你……”若是說龍漕城太守的話,隻是讓魏瘸子肉痛,那麼張輔誠的話無疑是給他魏家宣布了死刑,魏家的大部分產業還是在京都和周邊城池州府的,若是老巢被張家人打壓,估計他魏家上麵那位也不見得會為了他魏家出頭,而得罪張家的。
但是事已至此,他魏瘸子本就是狠辣之人,一咬牙無視了這二人的話,而是盯著老叫花子說道:“來吧!你若是說出了這些酒的年份,我魏家說話算數,這就退出龍漕城!”
老叫花子玩味的看著已經氣急敗壞的魏瘸子,緩緩的開口:“一年乳酒、三年堯酒、一年三味酒、兩年黃苦酒、四年烏程酒、一年黃封酒、扶頭酒乃是當年新酒、六年屠蘇酒分別占據著混酒的一層,這五年杜康酒足占了兩層之多,你簡直就是敗家的東西,你還不服?”
魏瘸子“噗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而絲毫沒有感覺疼痛,口中還喃喃自語:“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
“哈哈哈!老前輩當真是酒中仙人,但但聞著氣味,居然連勾兌的層數都分毫不差,就連這其中最難分辨的扶頭新酒,都被您慧眼看出,在下服了!”
“老前輩真乃酒仙也!”丁夏邑更是一抱拳在老叫花子一旁持弟子之禮,垂手而立。
“這怎麼可能,居然真的讓他給全部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