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哼,老夫今年已經過了耳順之年,早已不算早夭,何嚐懼死?若不是安佑公大人,總是勸我們,主上還年輕,要多多耐心輔佐,又豈能落到如此下場?老夫身為趙氏長者,怎能受你如此屈辱?”
趙文王怒極反笑:“好!既然你找死,那便怪不得寡人了!來人,一並給寡人腰斬!”
“不必了,死於你這昏君之手才是對老夫的侮辱!”趙老不等眾人反應,猛地向前疾跑了幾步,一頭碰在朝堂的玉階之上,頓時一股血腥味彌散開來,整個玉階都是鮮血橫流。
瞬間整個朝堂一片死寂,更是充斥著一股無形的怒氣,良久沒有人再說話。
“哼!退朝!”
趙文王眉頭一緊,轉身下朝而去,滿臉的陰沉,誰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趙文王來到了後宮,順手將一個麵容姣好侍女抱了起來,走進寢室,貼身的宦官機靈的將眾人攔在寢宮之外。
那名被趙文王抱著的侍女雙眼中充滿和水霧,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當真是動人心魄,趙文王依舊臉色陰沉,狠狠的將那侍女摔在臥榻之上,三下兩下便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那侍女緊咬著下唇,不敢反抗,更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趙文王看到她胸前的雪白,還有那迷人的空穀幽蘭之地,雙眼中陰沉被她這具潔白的身體勾起的欲火燃盡。
他一把將腦袋埋進那兩座高峰之間,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那是處子的幽香,趙文王粗暴的將那侍女翻過身子,光潔的後背,起伏的曲線,讓他在朝堂上的陰鬱減輕了不少,直接沒有任何愛憐的“提槍上馬”他的下體狠狠的衝進那侍女的身體,野蠻而粗魯。
他身下的侍女發出一聲撕心疼痛的哀嚎,這種痛苦的呻吟,讓趙文王心頭舒爽,雙眼中的欲火越發的旺盛,狠狠的衝刺起來。
一雙大手,更是狠命的揉捏這侍女的胴體,很快,滑膩的肌膚上一道又一道青紫色的淤血傷痕出現在她的身上。
那侍女因為疼痛再也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了出來。
趙文王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看到她眼角的淚水,勃然大怒:“寡人寵幸你,難道你不應該高興嗎?給寡人笑!笑!”
趙文王一巴掌扇在那侍女姣好的臉上,頓時半邊臉便腫了起來,嘴角更是滲出血來,身心的痛苦讓她絕望,如何笑的出來,死死咬著嘴唇,努力的不去哭泣,但是眼角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
“來人!來人!”趙文王頓時興趣大減,將貼身宦官召了進來,吩咐一聲:“拖下去,杖斃,給寡人換一個!”
“尊令!”貼身的宦官朝著身後的幾個宦官使了個眼神,有兩人上前,將那赤裸的侍女架了出去,任憑她不斷呼喊,哭泣,趙文王一概不理,很快便有其他的宦官帶著一排,貌美如花的侍女走了進來。
“滾出去!”
趙文王雙眼在這些侍女身上流連揮手將宦官們趕了出去,那些新來的侍女一個個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趙文王瞥見了那床榻上剛剛那個侍女留下的幾點殷紅,頓時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燒起來,這段時間他太壓抑了,整個趙國都讓他感到壓抑,內有安佑公、玉後擅權,外有安國公不懷好意,諸國打劫,對權力的控製欲望,讓他一步一步的變得狂躁,變得疑神疑鬼。
今日更是一意孤行的處決了安佑公,和玉後,逼死趙氏宗親的長者,杖斃了太史公,他的內心是害怕的,他感覺到了自己漸漸 的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所有人都是在算計自己,都在針對自己,他內心突然就在玉後被帶走的一瞬間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所以他需要女人,這時候也隻有女人的肉體能夠給他一絲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