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侍衛已經見典司尉大夫架了起來了,趙文王見他說話,有揮了揮手手,那兩名軍士並沒有離開,隻是放開了典司尉大夫,然後帶刀站在朝堂之上。
典司尉大人連滾帶爬的向前爬了一丈多遠,遠離了那兩名帶刀侍衛,這才匍匐在地:“回稟……陛……陛下,朝會擅自不到者,應當處以極刑!”
“哦?這麼嚴重啊!寡人看在安佑曾經立有大功,又是輔政大臣,便賜他自盡吧,諸位看有何問題嗎?”
“陛下!”
忠臣尚未有人敢說話,邊上的玉後,卻突然蹦了起來,跪倒在地:“陛下,妾身的父王身體不適,所以未曾參加朝會,而且先帝在時便已經準許妾身父王可以不朝,陛下生性純孝,如此算來,妾身父王並未觸及我趙國刑律啊!”玉後緊張的爭辯道。
“是嗎?典司尉大人,是這麼回事嗎?”
典司尉連忙叩頭說道:“陛下是有這麼回事……”
“哦!王後,那麼你可知道如今當朝的是誰嗎?”趙文王微笑的看著玉後,手指輕挑的勾著玉後的下巴。
“是……是陛下您!”玉後有些結巴的說道。
“那你還給寡人提那個躺在王陵的先王做什麼?啊!寡人才是君王!”趙文王用力玉後的臉推向一旁,大吼一聲。
玉後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她雙眼中蒙上了絕望,不過她趕緊用膝蓋在地上快爬了幾步,跪倒趙文王腳下:“陛下……陛下,求您看在我父王已經老了,而且勞苦功高的麵子的饒他一次吧!陛下!”
趙文王望著玉後的樣子,沉默了片刻,對這典司尉說道:“去,將安佑公大人,給寡人請來!”
“遵命!”那另個尚未離開的侍衛便跟著典司尉走了下去。
片刻,安佑公便來到了朝堂之上,昂然而立,看向趙文王的雙中充滿了不屑,玉後一個勁的對這安佑公使眼色。
趙文王看著安佑公的態度心頭更加惱火“安佑公,你可知罪?”
“本王不知所犯何罪?”安佑公微微一笑直視趙文王。
“放肆,在寡人麵前,也敢稱王?你這叫大不敬之罪!典司尉,按照我趙國刑律,大不敬之罪如何判決?”趙文王又一次看向跪在地上的典司尉。
典司尉哆哆嗦嗦的始終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滿頭的大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嗯?這你也不知道嗎……”趙文王眉頭一緊,典司尉兩忙叩頭:“回稟陛下,大不敬可判肉刑!”
“肉刑倒是不錯,既然如此便待安佑公大人下去行刑吧!”
“陛下……”玉後還想說什麼,但是去被趙文王一個陰沉沉的話打斷:“王後,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點,寡人治國何須你在此指手畫腳,來人請王後退朝!”
身邊的侍衛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走出來,“還愣著幹什麼,你們也想死嗎?”
“遵命,陛下!”趙文王一句話,這兩個侍衛立刻上前“請”玉後退朝。
玉後路過安佑公的時候,那眼底深處的絕望和死心,讓安佑公心中一痛,大吼一聲:“昏君,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