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桓唯一再賭的就是《武工記》上的那些數據和圖譜,有著足夠的分量,對於這一點,蕭桓通過上官措的反應還是有點自信的。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
看見蕭桓轉過身,公輸舟子,滿臉的憤怒,似乎就要將蕭桓生吞活剝了一般。
“怎麼?沒有聽清?那好我就再說一遍,你們的這些都是小兒科,都是一些三歲孩童才會玩的東西……”
“夠了!”公輸舟子怒吼一聲,粗暴的打斷了蕭桓的話。
“你……”公輸舟子盯著蕭桓那張年輕的有些過分的臉上掛滿了不屑一顧,氣的一時氣結,居然沒有說出話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密室的一個角落,正有著幾雙眼睛,針盯著麵前的一個銅鏡上,銅鏡中顯示的正是密室中所發生的一切,而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個房間的其他幾個刁專的角度都懸掛著數個銅鏡,這畫麵正是通過那些銅鏡折射進來的。
同時在牆壁上,還有著幾個粗大的敞口,而密室中的聲音也是通過這敞口的傳進來的。
看著著密室中發生的一切,這些人真是那些墨門的老者們,而他們此時就像是一些有著特殊窺探癖好的人一樣,圍在銅鏡前……
“這小子最好是能解決好當前的困局,要不然就憑他剛才的那幾句話,老太婆我就要親手把他扔出去,管他是什麼身份……”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嫗冷冷的說道。
“五妹,你啊,還和年輕的時候一個樣,這孩子,敢這麼激將舟子,那必然是有後手的,你可不知道,就這個少年人,你別看他年紀小,那在漠北的名頭可不是不弱於他那個人屠父親哩!”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哥,你說這孩子,那副圖譜當真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另一個老者疑惑的問道。
“自己研究,就算他從娘肚子裏開始研究?也不可能,老夫猜測,估計是蕭家軍的那位告訴他的吧!”為首的褶皺老者略思考了片刻。
“那位?可是卻從來沒見蕭家用過,以那位的個性,這種神兵利器,怎麼會不用呢?”
“用?哈哈,這連弩的核心技術,我們墨門也是仰仗的先祖留下的那本殘譜上保存的相對完整,若是沒有那圖譜,你以為這連弩會出現在我們墨門?那位的來曆神秘,至今為人知曉,那鐮鉤長矛,不就是他發明的?所以,可能這位蕭公子便是跟他學的,要知道,這孩子可是那位的得意門生,更是唯一的學生呢。”
邊上的幾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而上官措,此時便在一旁,垂手而立,臉上沒有表情,不過他心中卻有些得意,你公輸舟子,不是狂傲嗎?這次他上官措故意沒有說清楚,也有點,就是想要借著蕭桓的手,讓公輸舟子長點記性的意思。
“算了,看看再說吧,老夫有預感,這少年人,猛給我們帶來驚喜,哈哈哈……”
褶皺老者哈哈一笑,頗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