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子,裏麵請。”上官璿真向地麵的某個位置,急速走出幾步,這府門口的機活轉動聲音,瞬間消失不見。
蕭桓眉頭輕挑,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自己還沒有走完一小半,他相信,後麵的陣法絕對具有致命的殺招,隻不過人家不說,蕭桓自然不好多管閑事。
幾人進入正廳,分賓主落座,侍者奉上茶水,上官璿真一番寒暄中,有意無意的打聽著蕭桓在何處見過府門的陣法。
他們都知道蕭桓的身份,隻不過,蕭桓對外都稱呼自己為木公子,這些人精似的人,自然知道,這是人家的忌諱,更不會去觸那個眉頭。
蕭桓見上官璿真的表現,有些好奇,這樣一個陣法對於墨門難道真的很重要嗎?
旋即說道:“上官先生,在下可以告知先生,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先生據實相告,陣法難道對墨門很重要嗎?為何先生如此在意?”
上官璿真先是一愣,隨後老臉一紅,看著蕭桓真誠的眼神,心中暗歎,自己這拐彎抹角的,居然還不如一個少年來著爽快。
“沒問題。”上官璿真猶豫了片刻答應下來。
“這陣法喚作陰陽明滅陣,此陣看似隻有一條路,實際上卻有著兩條生路,這兩條路一生一死,按照既定的路數,便可將二者轉換,生者變為死路,死者變為生路……”
上官璿真的話讓蕭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武工記中,隻看到了他陣圖上標注的兩條生路,沒想到這陣法還有這樣的效果,這《武工記》的編撰者也太不負責任了,這不是坑死人後人了嗎?
想到這,蕭桓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始終不成功的五連發的弩箭,難道也是因為記述不全?有很重要的東西,《武工記》上沒有記錄,所以導致一直失敗?
那麼也就是說,那上麵的機活是正確的,隻不過可能少了一些重要的東西,若是能將墨門三連發弩箭的核心弄到手,那麼豈不是說五連發的弩箭也是有可能實現的?
這三連發和五連發看似相差不多,但是卻能左右一場戰爭的勝敗,蕭家軍的步兵勇猛無敵,蕭桓雖然一直喜歡騎兵,但是騎兵根本不適合大規模的戰鬥。
在拓雲之戰後,他見識了連珠弩箭的巨大殺傷力,之後,便一心想要將五連發的弩箭造出來,有朝一日能將五連發的弩箭裝備到蕭家軍去。
對於一個瘋狂的將軍,看到這種新式殺傷的武器,不必色狼見到美人強多少。
“而這陣法並不完整,是……是我墨家老祖遺留下來到一本古籍上的殘篇,經過我數代墨門改善之後的現在陣法,若是公子在何處見過這陣法,就有可能是那古籍的殘卷……所以,若是能將那古籍修補齊全,那對我墨門來說,公子可就是我墨門的大恩人了!”
上官璿真目光灼灼的望著蕭桓的眼睛,期待著答案。
蕭桓心中一驚,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莫非,這墨門擁有的殘卷就是《武工記》的殘篇》?”因為他知道《武工記》也並不完全。
不過他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自然不會對他說實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破綻,這一點對於十幾歲就殺人的蕭桓來說絲毫沒有任何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