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打了電話給李誌豪,約他喝酒。
\t李誌豪正和若詩上了床接著吻,準備又是一場激烈恩愛。
\t電話響了,李誌豪一見來電顯示是七叔,覺得真奇怪,這位農民一樣的七叔的腦子裏到底在想著些什麼呢,好象和自己很熟,老朋友一樣,常常有事沒事的給自己打電話,不是聊天就是約著喝茶,怎麼說,這代溝存在著啊,有必要這麼深的溝通嗎。
\t事實上,是打擾了他的興致,他正準備與自己最相思的愛人攻城略地呢。
\t但他還是接了電話,並且語氣和善。
\t馬七天笑嗬嗬的問:“豪兄弟,在山城市嗎。”
\t他說:“在呢,有什麼事嗎?七叔。”
\t馬七天說:“還能有什麼事,想你老弟了,我也在山城呢,想約你喝兩杯酒,嘮嗑嘮嗑。”
\t他心裏還掛念著床上那位呢,於是婉言推辭說:“我現在正躺下準備休息了呢?改日怎麼樣,七叔。”
\t馬七天說:“如果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忙著我倒也不煩你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出來聊聊吧,我好不容易來山城呢,說不準,轉轉又走了。沒見著你,心裏不塌實啊。”
\t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倒真不好拒絕了,他本來是個心腸軟的人,尤其對普通百姓更是以最虔誠的態度去對待,不能讓普通百姓認為他這人擺架子,俗話說裝大。
\t但掛掉電話後,他還是多少有些埋怨,他就一農民,不好好種自己的田地,經營自己的莊稼,整天和年輕人一樣就想著玩,熱鬧,喝酒,真是!
\t若詩問:“七叔,哪個七叔,我好象聽著熟悉。”
\t他提示她說:“那次在深藍城,幫賣水果出頭的那個老頭,記得嗎?”
\t她一下子想了起來問:“他打電話給你幹什麼?”
\t他說:“沒什麼事,說他來山城了,喊我喝酒。”
\t她有些不大情願的舍不得說:“這麼晚了,還去啊?”
\t他歎口氣:“我都答應了,他難得來山城,我是這裏的主人,按道理說也應該招呼他啊,人生,難免會有這樣的應酬。”
\t她嘟著嘴,有點無奈的鬱悶說:“那好吧,早去早回來。我一個人無聊死了。”
\t他笑:“怎麼,離不開我啊。”
\t她說:“是啊,不應該嗎?”
\t他坐到她的身邊,壞笑著說:“去是得去,但是,我得把我們的工作完成了再說啊。”
\t說著,輕輕一扳,將她扳倒在床上,壓上了她的身子。
\t她沒有反抗,但嘴裏卻說:“下流,點都不正經。”
\t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也不想想,一個星期咱們都匆匆忙忙的這麼一個晚上呢,象上班族等假期一樣的盼啊,咱們怎麼可以輕易浪費呢。”
\t她溫暖的責怪著說:“我看你的腦子裏就沒想過別的,隻想著做,做。還沒認識我,你說你單身了好長一段時間,你是怎麼過的呢?和其他男人一樣,去找雞啊?”
\t事實上,在他出牢那天,他的確有找過,但是,他肯定不會承認,他說:“怎麼會呢,沒有你的那時候,我就沒大想過這些事,都是你把我帶壞了。”
\t不片刻,他不但脫完了自己的,同時麻利的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她身的,已經隻剩內衣了。
\t他把手環抱到她的背後,往上抬了抬,抱得更緊了些。
\t開始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