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文東說:“老子在道上好歹也混了些年,摸爬滾打,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啊,以後,這些事情你完全不需要操心,我不幸了,也不打緊,這世界男人那麼多,你傷心擦幹眼淚過後,再找個就是,多簡單。”
\t她說:“你以為我們女人象你們男的一樣啊,走了就走了,丟了就丟了,不走不丟扔也得扔了。是個漂亮女人就想要,不是漂亮女人也想上。就和牲口沒區別。”
\t文東不以為恥:“沒辦法,男人的本性。男人本性喜新,女人本性戀舊,上帝的安排,有什麼疑問的,或者不滿的,你找上帝去吧。”
\t周小然很不情願很不情願的走了。
\t李誌豪對文東的佩服,那不是言語可以表達,但還是要通過言語來表達,他說:“我覺得,你在女人麵前就象皇帝了,絕對有威嚴。”
\t文東說:“那是當然,男人嘛,一定得有男人的威嚴。”
\t李誌豪說:“我可就不行了,我要對若詩這樣,她肯定嘴巴一癟,頭也不回的走了,還得扔下一句:你真當自己是誰了,誰稀罕你。”
\t文東說:“這都怪你沒有經驗,男人和女人,就象動物的地盤大戰一樣,走到一起的時候,誰一開始就強勢了,征服了對手,他就贏得了長久的強勢,一開始形成的習慣很重要。征服女人,不是一定得謙讓或者遷就,你得用一種方法讓她對你舍不得,形成依賴,然後表麵上卻要裝得不是很在乎,她時刻都會擔心著失去你,於是就會努力的討好你,對你好,百依百順,有時候你對她態度惡劣,她也不會計較,還生怕你的態度會繼續惡劣,到這時,你就算完全的控製住了一個女人。”
\t李誌豪說:“我覺得,兩個人相愛,還是要相互尊重。”
\t文東笑:“你知道,我聽到你說什麼愛情或相愛這樣的詞語,我就渾身的起雞皮疙瘩,不舒服。這什麼時代了,二十一世紀啊,兄弟,二十一世紀,通信工具由以前的書信經曆了座機,傳呼,移動電話;交通工具由過去的馬車變成了單車再變成了現在的奔馳寶馬甚至飛機;愛情這東西已經從愛升級到性了,從一種事業的態度變成了娛樂的心態,愛情不過是性的遊戲,遊戲嘛,當然是越多人玩越刺激。”
\t李誌豪還準備說什麼,突然電話響了,一個陌生號碼。他的電話號碼可是極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且他都存上了對方的稱謂。
\t但他還是接了,結果卻是馬七天,當然,他還不知道對方是馬七天,馬七天隻是告訴他喊七叔。
\t馬七天說自己到山城了,想找他喝喝茶,他心想這人還挺有心的,上次留了自己的號碼,以為也就是那麼一說,沒想到他還真是有心和自己把這朋友交下去。自己一黑道混混,他一老實巴交的農民,沒啥可交流啊。
\t但他想到對方也是一正義人士,他還是挺客氣的說自己現在還在深藍城,沒回去。
\t馬七天問:“你們那麼舍得玩啊,十多天了還在玩。”
\t他說:“不是,我出了點意外,受了點傷,現在醫院。”
\t馬七天很意外問:“是嗎?怎麼回事啊。”
\t他覺得和他沒必要說得那麼仔細,就說:“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要不過幾天天我出院了,我打電話給您吧。”
\t馬七天說:“還住院了?傷得肯定不輕吧,你在哪家醫院,我來看你。”
\t他推脫說:“不怎樣,不用麻煩您了。”
\t但馬七天非得堅持說:“你就別客氣了,別婆婆媽媽,說吧,在哪裏。”
\t話說到這份上,他還推脫有點說不過去了,於是就說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