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母曾幾番催促滕山帶著許倩回城裏,但都被滕山用還想多住幾天的借口給搪塞過去了。
因為滕山在等,在等還沒有解決完的事情,打了小的肯定會來個老的,事情不解決幹淨,滕山怎麼敢就這樣離開呢。
“喂,彪子嗎?”
“啊,是我啊,怎麼了姐夫?”光膀子的大漢叼著眼,將手中的一張“八萬”打了出去。
“彪子啊,你外甥讓人打殘了都。”林震對著電話陰著聲說著。
“啥!”彪子將手中的麻將狠狠的時候摔在地上。
“你說怎麼辦吧?聽說這家人還十分有錢!”林震這個老狐狸還悠悠的提醒了一聲。
“姐夫你說什麼話!這給我外甥打了,高低我也得打斷他幾條腿!”彪子紅著臉衝電話喊著。
“好,那我就等你信了。”林震輕輕的掛了電話。
“嗬嗬嗬。”彪子掛了電話一改剛剛的怒色,呲著牙樂了樂。
“咋了大哥?”幾個染著黃毛同樣叼著煙的青年問著。
“哼,都別玩了,有多少兄弟叫多少來!這會來活了!”彪子勾著嘴角將煙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林強也找了幾個村裏的地痞在家裏等待,他現在臉上纏著白色的繃帶,腿上打著石膏,那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此刻的彪子找了一群流氓地痞,開著三輛麵包車趕到。
“是誰敢欺負我外甥啊!看這回我不打斷他的腿!”這人還沒到,罵聲就傳了出來。
林強看著此刻家中的人山人海,心中的信心也足了起來,“老舅啊,你可得替我出這口氣啊!”
此刻村民們可被這三輛麵包車驚到了,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出門湊熱鬧。
“不好了不好了。”二柱一溜小跑趕到了滕山家,一邊大喊著。
“怎麼了?”滕母看著神色慌張二柱,不由得問道。
“林強,林強家來了一群人,看上去不是什麼善茬啊!”二柱喘著大氣說著。
“滕山!出來!”
“出來!”這二柱話音剛落,外麵就一陣吵鬧。
滕山聽到喊叫,安慰了一下家人,便緩緩的打開了大門。
好家夥,此刻滕山家門口可謂是人山人海啊,彪子光著膀子,帶著金項鏈叼著煙。
身後跟著十幾號人,手裏都拿著棍子,有的身上更是紋著駭人的紋身。
“你小子就是滕山?”
“怎麼?你們要幹嘛?”滕山冷靜的打眼掃了一圈,對麵也就是十幾個人,外麵圍著人山人海的都是湊熱鬧的村民。
“嗬?你說幹什麼?你把我外甥打成那樣就算了?”彪子指著坐在輪椅上的林強。
“怎麼?十萬塊不知足?”
“什麼十萬塊?”林強和彪子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哈哈哈,你得問問你弟兄嘍。”滕山看到這一幕真是樂開了花。
估計是呢個叫猴子的自己把錢藏起來了,那林強這次可是白挨了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