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媳婦?”雲中原一下子傻了眼。
景晨雪看雲中原的表情也知道,又是被人欺騙出山,連敵人的情況都不清楚,很想告訴他一個真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聽到冽王的話後,還是多少有一點點的感動,語氣平緩的道:“父王放心,兒孫自兒孫福,媳婦應付得了。”
不就是打老鼠,上輩子又不是沒玩過,雖然此鼠非彼鼠,實質是一樣的,都是要打死為止。
“好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可惜說來容易做起來難,你先上,不行父王再幫你。”冽王此時也實在想不出什麼法子。
以那丫頭的手段,已經死了一個弘一,就不怕再死一個雲中原,不管她是不是天女,都隻能用一個方法來應付——別招惹她。
雲中原擺出一備戰的架勢,他就要看看這小丫究竟有多厲害。
看著下麵的雲中原,景晨雪猜不出這老頭子的功力有多深,畢竟人家活了三百八十八歲她還不及他的一個零頭。
老頭子可不會像弘一老和尚那麼好對付,老和尚是老愧於她,所以才一直沒的防著,若真動起手來,誰贏誰負還很難說。
眼前的老頭子還是先試試深淺再說,不行再讓父王來對付,誰讓他隻寶貝兒子來的,媳婦也很重要。
生命之結,唯情天下!
景晨雪現在很感激這兩個東西,無論受傷,還是生死,他們都要一起承受,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奇妙。
看著下麵擺好的架勢鼠非,景晨雪突然想一件事情,連忙叫大一聲。
“等等,本王妃沒穿鞋。”
聽到景晨雪的話,時間似是倒流回到石器的時代,每個人都是石化的表情,石化的動作,連呼吸都有著石化的堅硬。
不可思議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景晨雪身上,在這生死決鬥的時刻,她還隻是記掛著自己沒有穿鞋子,這女子真的很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就連冽王他們一直保持著鎮靜的五人,也都定定的看著她,似是不認識她一般,天下怎會有像她這樣的女子,難道穿鞋比跟比別人比武重要。
莫言他們知道王妃不會穿鞋,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樣的話,讓見慣不怪的他們一時沒有適應過來,忘記了該做的事情。
景晨雪站在前麵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一個人過來給她穿鞋,麵色隨之黑下來,穿鞋不重要,難道要她光著腳跟雲中原打嗎?
寒氣從身上散發出來,景晨雪一聲不吭的退回到龍椅上,抱著沫沫靜靜的躺下來,誰愛打誰出去打。
心中下定決心,今天誰幫她穿鞋就跟誰走,其它的事情她才不管,理它外麵大軍壓境什麼,女人不能進幹涉朝政嘛。
雲中原回過神後,看著窩在龍椅中的女子,大聲的吼道:“小丫頭你還打不打,不打就跟本尊走,到雲桑國當質子。”她不打最好,乖乖的跟他回去最好。
實是想不透這個小丫頭,腦子是怎麼長的,難道性命都沒有她穿鞋子重要嗎?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說出這樣話的來。
景晨雪躺在龍椅中,整個人都懶洋洋地說:“不打,誰幫我穿鞋子,我就跟誰走,你如果幫我穿,我就主動跟你走,不然你就自己回去,別來煩我,不然……老人家也我也欺負。”
什麼武林大會,邊城戰事的,關她什麼事,有她穿鞋子得嗎?現在是十一月,是冬天,其實挺冷的,運功抗寒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