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真摯,還要拒絕嗎?
這樣的愛……還要推拒嗎?
淚水泛濫,已無法分清是焦慮,還是這一秒的幸福,緩緩的閉上黑眸,主動地的揚起下顎迎上他溫柔似水的吻,輕輕緩緩,溫柔的讓她心顫。
曾經錯過了一次,所以,自那以後他學會了,是他所深愛的女人,就一輩子也不會放過,所以,休想逃離!!!
安翰朗不是傻瓜,相反,他是人精,對於琉菲突然的哀慟,突然的憂傷,突然的諸多疑問,雖然他不問,但不代表他不會發覺異常。
……
她這樣的反常,應該是對未來的一種渺茫,對自己能否給其一個溫暖的懷抱而憂心吧……擱下心底隱隱的不安,他這樣分析著。
最後一絲殘存的燭光“噗”的寂滅,屋內瞬時歸於黑暗之中,下意識的,琉菲不安的抓緊他,貪婪的吸食著他的氣息,清涼,冷冽,清淡,芳香……
碎落的吻順著嫣紅的唇瓣移至頸窩,眼眸迷離,呼吸錯亂,帶著愛至深處的柔情分分寸移,吻的忘乎所以……
許久,喘息急促起來,琉菲羞澀的閉上了眼,任由他橫抱而起,大步邁向床榻……
第一次,兩世為人的第一次……
給了你,我心愛的男人……我的夫君……
院落中,躲在梧桐古樹後的奴兒露出放心的一笑,緩緩的站起身,捶了錘蹲的酸痛的腿轉身離開了,離去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那漆黑的屋內,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了女子柔弱的呻吟聲,以及男子低沉而粗重的呼吸……奴兒臉頰一紅,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翌日,清晨,大雨洗刷了一夜,天地煥然一新,空氣中充斥著泥土花草的清馨氣息,天空勘藍一片,甚是晴朗。
“王妃娘娘,王爺吩咐奴兒伺候您起床……”奴兒怯怯甜甜的小聲在帳外響起。
隔著嫣紅紗帳,琉菲緩緩的睜開眼,身邊已空無一人,歪頭看向奴兒:“幾時了?”
“回王妃娘娘,剛破曉。”奴兒恭恭敬敬的道:“王爺稱稍後要去宮內請安,所以吩咐奴兒早些伺候王妃梳洗妝扮。”
“嗯,知道了。”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奴兒聽出她的聲音似乎很疲憊,心想王妃昨夜一定累壞了……在躺片刻也不打緊,稍後妝扮時自己手腳麻利一些,時間也就省出來了,這麼想著,奴兒就不在多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轉身去備洗漱之物了。
琉菲稍一側身,牽動了雙腿,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皺著眉頭忍了半天,終於是沒吭聲……
心道:若是因這種事情下不來床……那可真就丟死人了,今後在這王府中還怎麼見人呢……
心想著,咬了咬牙,勉強的坐了起來,身下頓時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痛,雙腿亦是酸痛不已,再一想到昨夜安翰朗種種“翻雲覆雨”的壯舉,頓時兩頰秀成了櫻桃紅,幸好身旁沒有人,否則她真的恨不得一頭鑽進老鼠洞裏……
稍緩了片刻,那種痛減輕了幾分,琉菲扭扭捏捏的欠著小屁股一寸一寸的挪到床沿,一回頭,恰巧看到了被褥上的那抹嫣紅。
臉頰一紅,急忙不顧身體難受,快速的將床單撤了下來,疊的板板整整後又鬼鬼祟祟的塞到了枕下,看著那高高隆起的一塊極為顯眼,琉菲不放心的又取了出來;左顧右盼看了半晌,突然猛地一彎身,看著空蕩蕩黑漆漆的床下,秀美的麵孔露出滿意的微笑,將“東西”團城一團,狠狠的用力一拋,瞬時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做著一切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傾長的身影正抱著雙臂,一臉邪邪的壞笑,樂悠悠的在帳外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王妃娘娘,起來了嗎?奴兒已經給您備好了洗漱的清水。”
“噢,噢……來了,來了……”急忙端坐好身子,心虛的眨了眨眼睛,確認藏得隱秘,不會被發現以後,這才好整以暇的理了理發絲,直起身,準備撩開紗帳走出去,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臂搶先了一步,驀地撩起紗帳,帶著大大的微笑,猛的將她攔腰抱起,橫在起懷內的一瞬間,琉菲大驚,剛欲反抗卻見是安翰朗那廝,頓時,昨夜那一幕幕纏綿,一幕幕激情的畫麵突然浮在了眼前,琉菲臉頰一熱,急忙雙手捂臉,嗖的一聲一頭紮在了他懷裏,羞得沒法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