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菲滿意的咧嘴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一排潔白的貝齒。
“翰朗……”要不然我們試著交往一下吧……“好嗎?”中間那句是她在心底說的。
“什麼好吧?”翰朗笑著看她紅著臉的樣子,故意問道。
“呃……沒什麼。”琉菲的臉更紅,紅底像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安翰朗心底一蕩,伸臂將她攬在懷中,故作沉吟的“嗯”了一聲。琉菲掙紮了一下,意思意思過後就沉寂在他溫暖柔和的胸膛前。
有些事情不需要言明,一個眼神對方就能領會的才是心有靈犀。
將她摟在懷內不是安翰朗的一時衝動,而是他選擇了放開自己,隨著心底最原始的渴望去活著。
琉菲,一個全新的女子,不同與雨桐的知書達理,不同與伊人的溫巧可人,不同與他所見過的所有女子,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她是獨一無二的,彙集萬千於一身的獨一無二,隻屬於他安翰朗一人。
或許當時的那一段姻緣就是為了要成就今日的這段佳話,隻是他們還不了解對方所以選擇了同時逃跑……
“你喜歡遊蕩天下嗎?”他突然問道。
“嗯……”跟著你到哪都喜歡,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最美的地方……心底話。
“等我離開這裏,我將手中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我就帶你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去闖蕩如何?”
“好……”柔柔的聲音,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女兒心,無人能懂。
“琉菲。”
“嗯?”
“肌膚之親是怎麼回事?”
“呃……”
大男子主義,他還是在意那句話的,這個小氣的家夥,琉菲心想,但是卻無比開心,這說明他從那時候就是很在乎自己的吧……
“納妃,又是怎麼回事?”他緩緩的問道,一字一句咬的很死……
“一言難盡呢……”琉菲故意拖音氣著他。
“……我現在剛好有時間,你慢慢說。”他忍著冷聲說道。
琉菲清了清嗓子,幹咳一聲,伏在他的胸口癡癡的笑了笑,隨後將離開桃色園後的一切遭遇都和他說了一遍。
談到床榻上的時候琉菲故意簡單明了的一句帶過,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他胸口起伏的變化,心底偷偷的笑,琉菲現在特喜歡他為自己吃醋著急的樣子。
最終在安翰朗“逼迫”下琉菲終於將床上的那一幕娓娓道來。
實際上琉菲當時昏迷了的,越白玉做了什麼她肯定不會知道的,若是讓安翰朗隻到越白玉曾經掀過琉菲的袍擺他一定會勃然大怒……
這件事情越白玉是打死也不會說的,不單是糗事,還包括了聲譽問題……注定要爛在他心窩裏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空氣越來越少,呼吸越來越困難,琉菲捶了錘生悶是胸口,她有些害怕就這樣悶死在這裏。
空曠的四周都是石壁土地,除了石牆上鑲嵌的那一刻眼球大小的夜明珠。
“是……是誰這麼大的手筆,竟然在整個洞穴內……在洞內按了這麼多的夜明珠?”雖然隻有眼睛的大小,但是這已經很奢侈了。
“若不是白若溪就應該是開鑿這個洞穴的人吧。”
“寶藏到底在哪裏?一個多月不會是……白玩吧?難道……難道我們被匡了嗎?”
安翰朗一手低在她的脊背上,悄悄的輸送真氣幫助她順氣:“先別說話了,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他的額頭已經見汗,呼吸亦是急促但卻裝的很鎮定。
“但願如此……”琉菲點頭,然後突然指著頭頂的那顆夜明珠道:“我想要它……”
安翰朗頓了頓,扶著牆壁站起身,深深的吸了口氣,腳下猛地一用力就飛了上去,抬手取下夜明珠的那一刻,一道光亮突然從頭頂落下,緊接著大量的新鮮空氣源源不斷的灌入,琉菲瞪大眼睛如獲新生一般衝到石板下方,驚喜道:“機關……夜明珠竟然是機關……我們自救了……”
“走。”安翰朗也是笑容滿麵,悄悄的將那把奇異的匕首藏在了懷裏,然後氣息內斂,一手攬過琉菲纖細的腰肢,將夜明珠交在了她的手中,身子猛的一動帶著琉菲拔地而起,淩空飛出了石洞。
“噢……天呢……這是什麼情況?”剛一跳出地下石洞琉菲就驚呼一聲,看著突然衝來的二十幾個黑衣人措手不及。
“不用怕,是我們的人。”安翰朗安撫了一句,鬆開了摟著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