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似乎是這個理,條件也的的確確的誘人,但是安翰朗還是心理很不舒服。
“小兄弟,你剛認識她幾天?對於一個你自己都不了解的女人就這樣的神魂顛倒,甚至連師父都出賣了你覺得值嗎?萬一她是個大騙子,你豈不是賠了自己又折了師父?”安翰朗循序善誘的指引他。
“王爺怎麼可以這麼說,愛情這東西被騙了也是心甘情願,更何況琉菲她不是那樣的人,王爺與她相處了那麼久難道還沒有我看的清她嗎?師父最疼愛的人是我,他不忍我受傷,不忍我不快了,師父甘心的幫我,又怎能說折了師父?”軒楦情緒略微激動,說話的聲音都不禁大了起來,坐在不遠處的九幽子露出無奈之色,搖了搖頭,仍是無奈。
愛情?愛情嗎?安翰朗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看了看軒楦略微沉吟片刻。
“怎麼樣?你同意與否?”
“成交!”安翰朗幹脆的拍拍他的肩,軒楦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麼果斷,比預料之中的還好幹脆,果決。
“小兄弟,本王奉勸你一句,你的年齡還太小,不要過早的投入全部的感情,免得到時候成了受傷最深的人。”安翰朗語重心長的說。
“這王爺就不必擔憂了。”軒楦忍著心底的激動,笑了笑。
都說相由心生,此時這個小家夥一笑起來的樣子倒是有那麼點迷人的俊美,比剛剛那張怨氣升天的樣子來的好看多了。
“告辭。”軒楦拱拱手,轉身顛顛的跑開了。
安翰朗望著他消失,然後唇角的笑蕩然無存,眼底溢出一絲薄怒。
安翰朗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他一生中最無法容忍的就隻有兩件事,第一就是有人愛上她的女人,有被戴綠帽子的可能是他無法容忍的。
第二,就是有人試圖謀害他的兄長,那是他世間僅剩的一個親人,安翰朗不能容忍自己變成孤獨的人,所以他格外的護著自己的兄長。
說點悠遠的話,遙望從前,那本該是他的龍椅,在父王過世的時候就傳位與他,但是安翰朗無法狠心讓皇兄失落,無法忍受皇兄因那一把椅子的不理睬,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毅然的送出了皇位,雙手奉上送給了他的兄長,自那以後,兄弟倆恢複了往日親密無間的關係,直到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多少人在暗中說他的糊塗說他的傻安翰朗都知道,但是他一直沒有後悔過,從來沒有過。
其中一些無人知曉的辛秘,安翰朗一直埋在心間,這兩個無法容忍就是他的底線,但是如今已有人不怕死的觸動了其中一個,現在有人試圖又來觸動第二個,安翰朗不知道能否繼續容忍!
這個問題沒有人知道,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啊?”琉菲顯然沒回過神來。一張張粉嫩嫩的臉蛋浮上紅暈,一見此,越白玉就不禁想起昨晚的那一幕……
昨晚他大步走向床榻,正琢磨從那頭下手的時候,誰知睡相極為不雅的琉菲一個翻身,甩給他一個纖細的後背,然後小腿一扔,夾著被子又翻了個身,不經意間他瞥到了她挺翹的小屁股上的一點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