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人還沒有搜索完呢……”
帶頭的長官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他看了一眼已經走出正門的貢新,最後無奈的追著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們一揮手“收兵,列隊……”
隨後,那些搜查的官兵們列隊站好,然後整齊劃一的慢慢退出了青樓的院子。
青樓裏麵又恢複了平時的臨近,人們都互相看著,都有些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哎呀,大家受驚了,趕緊玩樂才是正事,千萬不要拘謹啊……”
如花很快從失神中緩過來,她對著那些還在有些呆住的人們笑顏如花的一笑招呼了一聲,然後便在那些男人們仰慕的目光中提著長擺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如花打開窗戶,一陣舒爽的涼風撲麵而來,微風吹起她胸前漆黑如墨的長發。
如花的視線看著遠方,看著青樓院子的門口,她漆黑的眸子裏麵頓時泛起了陣陣柔情似水的波瀾。
她從自己懷裏拿出了一封信箋,並且視若珍寶的捧在手心裏麵,小心的打開之後,看到上麵鐵筆銀鉤的三個大字,她眼睛有些微微濕潤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王爺,如花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在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話說在狐崗的城門外麵,有那麼兩道煙塵滾滾的身影飛過,漫天的塵土被高高的卷到空中,一直到很久才會慢慢的落下來。
琉菲被貂皮男子夾在腋下,她的小臉蛋被憋得通紅,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感覺如果自己不再呼吸就會憋死的。
她趕緊伸出手努力的朝著貂皮男子揮了揮手,然後聲音微弱的喊道“快,快。快把我。把我放下來,我,我快被。被憋死了……”
貂皮男子的眉頭皺了皺眉,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琉菲,後來又走了大約百十來裏路這才把快要死翹翹的琉菲放了下來。
此時他們兩人已經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的荒地,把琉菲隨意的一扔,貂皮男子便默默的走到了一顆大樹下麵開始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
琉菲一點淑女形象也沒有的就那麼擺成了大字型躺在了地上,呼吸也跟條狗是的,平民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樣子就好像是剛才飛奔了好幾百裏地的人是她而不是那個貂皮男子一樣。
緩了一會,琉菲扭著頭看了一眼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貂皮男子,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她現在的樣子十分的狼狽,不說身上到處都是灰塵了吧,原來那個挺蒼白的小臉蛋因為呼吸不順暢的原因,此刻也變得有點不自然的紅暈。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然後恨恨的看著那個在大樹底下運功調息的家夥。
隻見一身貂皮大衣的安瀚朗,哦,也就是那個貂皮男子,這個家夥好像是成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就坐在樹下麵,雙眼緊閉著,嘴巴也輕輕的抿著。
琉菲慢慢的蹭了過去打量著,突然發現安瀚朗的嘴唇貌似比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蒼白了一些。
不會是這個家夥長時間的運功導致氣血翻湧什麼什麼的了吧?
她在心裏按照以前在電視上學來邪惡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