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世事無常。
現在盧一鳴從新操刀打磨這件代表作,為的就是能在拍攝紀律片的時候將這個飾品掛在陳碩的脖子上,將自己最心愛最寶貴的技術送給她。在那最後一秒定格時,在殺青前一刻,讓段浪漫的情景永遠印在陳碩的心裏。
想著盧一鳴不由又有動力開始打磨起來。
等到他完全的打出形狀,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將那上麵的粉末吹散,盧一鳴將那件飾品的雛形拿在眼前仔細觀察著,細細感受著那上麵的紋路、形態。微微閉上眼睛,嘴角不由輕輕揚起。
看來這次打磨很成功,盧一鳴很如意,剩下的工作就是細活了,需要耐心仔細的雕琢等後續工作。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微微皺了下眉頭,盧一鳴有些不悅的看了下門口方向,自己記得在進屋以前都已經和家裏人說好了,隻要自己沒有出去,就不要來敲自己門,以免打擾自己靈感噴發,打擾自己雕刻的情緒,好在雛形已經打磨完畢,若非如此,如果這件作品因此而受到損傷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哭去,就算如此他依然麵色一冷,顯然有些生氣起來。
“誰啊?”
盧一鳴有些不悅的問道。
“那個……老弟,對麵來了一個女的說是認識你。”似乎聽出了盧一鳴的不悅,門外盧一鳴姐姐傳來了聲音。
愣了一下,盧一鳴一邊嘟囔一聲,一邊打開門朝外看去,卻見這時外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姐姐,一個是她口中認識自己的人。
再仔細看去不由嚇了一大跳。一時間愣愣的站在房門口,呆滯的看著那個人,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怎麼來了?”盧一鳴詫異道,先前的不悅早已轉為了震驚和難以相信的模樣。
而對方則是莞爾一笑道:“怎麼?不歡迎我?還是你在屋裏搞什麼名堂不便讓人知道?”
盧一鳴啊啊兩聲,竟答不上來,一方麵處於震驚,一方麵處於意料之外、毫無準備。不過後來被那人一句話叫了回來,不由尷尬的笑了笑道:“哪有,我就是在工作。隻是沒想到你會來……”說著滿嘴充滿了苦澀。
“工作?作什麼工作啊?”那人透過盧一鳴朝他身後看去,然後也不問盧一鳴直徑走了過去。
直到那人進了屋,盧一鳴才苦著一張臉望向自己的姐姐,卻見她朝盧一鳴般了一個鬼臉,然後聳了聳肩,最後在盧一鳴無奈的目光下轉身離去了。隱約間還能聽到她嘟囔一聲一個還不夠,這下又來一個,怎麼病了之後豔遇卻不斷……
後麵的話盧一鳴沒有聽清,也不想聽清,隻是苦笑一聲轉身將房門關上了。
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咖啡館和盧一鳴分手的趙青青,記得上次她說過已經搬來和盧一鳴打了鄰居,隻是沒過兩天就被她找上門來,盧一鳴顯然毫無準備,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怕趙青青在這裏不走,中午陳碩來時碰見她,那就不好了。
帶著滿肚子的狐疑和擔心,盧一鳴進了臥室,看著對著寫字台上的那些飾品兩眼放光讚口不絕的趙青青有些哭笑不得。
這時,趙青青轉過頭來看見盧一鳴,不由問道:“這些都是你做啊?”
“哪有,你太抬舉盧一鳴了,仿製品一件沒有,全部都是真品,是公司托盧一鳴仿製一批拿來作參考用的。”盧一鳴說道。
“哇?你真厲害,在什麼公司工作啊?你老板真是大方,居然舍得拿出這麼多的好東西來給你作參考,讓我猜猜看,一定是個女的吧。”趙青青別有用意的說道。
盧一鳴幹笑一聲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是個女的,而且關係和我還不錯。”
聞言趙青青不由一陣啞然,然後幹笑一聲道:“真被我猜準了,你不會忽悠我的吧?”
“我哪敢啊,趙大小姐……”
哦了一聲,趙青青說道:“你現在一直都在跟那個女老板混麼?”
“剛開始,也沒幾天。”盧一鳴說道。
“沒幾天她就這麼相信你?”趙青青有些狐疑的看著盧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