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得王誌安頓時啞口無言,是,說實話他或者說他的長輩不可能和陳碩的父母有交集,上門提親根本就是扯淡,連人都見不到何來的提親一說。有些時候社會就是如此,有些人一無是處,甚至沒有任何泡妞本事,但在家庭父母的包辦下照樣能娶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有些人因為沒有社會地位或者紮實的經濟基礎,就算他口燦蓮花能騙取天下間所有女人的歡心,也不能和美女們終成眷屬。
這是社會問題,是普遍現象,不是誰能左右得了的。
而這點盧一鳴得天獨厚,這就不是他能比的,其次,就像陳碩所說的, 有時候緣分到了,你擋都擋不住,緣分不到,你就是硬撮合也不可能,這點他又比不上盧一鳴,最後,如果人品不好,就是同樣的際遇,也會發生不同的結果。
就像現在,他和陳碩天天見麵,天天說話,陳碩就是對他沒有印象和感覺,這隻能說人品問題。
最後陳碩總結的那句話更是戳到了王誌安的痛處,他這輩子不可能和陳碩好了。
“不,陳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失敗,他盧一鳴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他不能做到的我一樣能做到,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給我機會!”王誌安咆哮道。
“機會不是我給的,是靠自己去把握的。”陳碩歎了口氣說道。隨後盯看著王誌安說道:“忘了說一句,你這個人心胸實在狹小,甚至以權謀私,做事好感情用事。和你同是隊長這一件事讓我感覺很丟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誌安心裏咯噔一下,問道。
“這還用問麼?你說剛才說在抓盧一鳴的地方發現和網上風傳的照片的現場一模一樣,那這說明什麼?說明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盧一鳴的。”陳碩說道。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憑什麼老是認為他是被冤枉的,而我就是故意的,你這是偏向,偏袒,還說我感情用事,你不也是一樣。”王誌安說道。
聞言,陳碩搖了搖頭說道:“問題是不一樣。”隨後聽她說道:“第一,我沒有感情用事,第二我和你不一樣,盧一鳴如果真的犯了錯,我不會姑息養奸,更不會包庇他,如過他真因此而坐牢或者什麼的,我會安慰他,會積極鼓勵他投案自首,但絕不會向你一樣,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就直接抓人問罪,盧一鳴在這裏這麼長時間,可曾見有人去審問他?沒有,真的沒有,我想你的意思是要他坐在那裏彷徨,坐在那裏不安,要把他最頹廢最可憐的一幕裏給我看,讓我看看他是多麼的不堪,多麼懦弱吧,從這點就能看出你的私心,還有你隻要有機會就針對他,就說他的壞話,這樣做更說明了一切,你說我說的對麼?”
沉默了一會後,王誌安說道:“就算是這樣,那你又能證明什麼?你憑什麼相信他是無辜的!”
“憑什麼?枉你還是隊長呢,連這點都看不透麼?首先,試想一下,你們抓住他的時候,我猜他還在睡覺,甚至對你們這群突如其來的警察同誌的到來感到莫名奇妙,其次,我想問一句,一個昏睡了的人,一個經曆了一夜激情的人哪裏會有時間去連夜瘋傳自己的Y照,他倒是好心情,隻不過這樣說的話有些過於想出名了吧?”
“那也不會出此下策啊。這點就推敲不住。或者你會說他或許真是發了一個晚上的照片,早上才呼呼大睡的。可是你們在現場發現電腦了麼?那地方上網了麼?甚至說你們見到照片上的女主角了麼?就像你說的你們在第一現場找到了他,可是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呢?他昏睡了,上傳了照片,那麼為什麼隻有他被抓到,照片裏的另一個女孩呢?她去了那裏?她會不會趁著盧一鳴昏睡去傳照片了?”
“等等等等,這裏麵有太多的疑問了,就算盧一鳴再傻也不會連夜搞出這麼一出來吧。綜合起來得出的答案就是他是被人算計了的,被人誣陷了,而你居然看不透這裏麵的疑點,我真想不到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隨後頓了一下, 陳碩說道:“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什麼,那好,那我待會會把網絡科的職員叫來問問他們到底查出來散布照片的那人的IP地址了沒有。再問問第一現場的旅店老板盧一鳴有沒有在進入旅館後再出去過,或有什麼異狀和外來人。
幾句話說的非常精彩,不僅讓王誌安啞口無言,更是讓陳爽大大的拍手叫好道:“好,厲害,不愧是我妹妹,哈哈,看來你在警局這幾年果然沒有浪費青春,本事還是學到不少麼,哈哈,分析起事情來連我這個大老粗都聽得明明白白,看來我們真是冤枉盧一鳴了。”說完看了王誌安一眼道:“你這小子忒壞,竟搞些沒用的,還想和稀泥,也不看看你那點可憐的智商能不能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