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碩笑了笑說道:“別忘了我是什麼出身?”隨後又笑道:“某人要占美女便宜也要想好了後果才行,否則碰一指頭住個十天半月的院應該不是問題。”
聞言盧一鳴並沒有接茬,而是小聲的在旁嘟囔了一句:“如果這樣的話,我寧願住上一年……”
“啊?你說什麼?”陳碩愣了一下,隱約聽到盧一鳴在嘀咕什麼。
盧一鳴連連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陳碩哼了一聲沒在說什麼然後上了車,招呼盧一鳴:“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車!”
盧一鳴啊啊了兩聲,然後跑了上去。
再回去的路上,陳碩一句話都沒有說,盧一鳴也沒有先前那般活躍了,至於陳碩為何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盧一鳴不知道,不過心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總覺得陳碩是在履行什麼人的指示一般,或者說是被逼迫做的選擇,她自己其實並不想和自己牽扯太多。
盧一鳴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總覺得好像是舊社會時期地主兒子欺男霸女的感覺。
想著看向了陳碩,此時的她是那麼的靜美,平靜中帶著一種令人陶醉的美,如果可以的話,倒真想將她攬入懷抱。
想了想,不由笑了起來。
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更何況不是英雄的人。
“怎麼一句話不說?是不是不高興了?”盧一鳴不無關心的問了一句。
陳碩瞟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盧一鳴,你身上有一股滄桑的味道,那種味道也隻有在麵對父母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我很不明白,為何會在你的身上會有這種感覺。”其實她是想說如果不是我父母看你順眼,想和我好,那是白日做夢了。不過話到嘴邊卻想到引得她父母對盧一鳴另眼相看的似乎就是對方身上的那種陳舊的氣息,所以不由問了一聲。
盧一鳴楞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傳承,因為傳承。”
“傳承?那是什麼東西?”陳碩訝道。
盧一鳴笑了笑:“我們盧家,世代相傳的治家之法,教育出來的孩子身上帶著的就是那曆經無數代古訓的氣息,所以在我的身上你能感覺到那隻有古時才有的味道。”
“看不出你家教還很嚴麼?唉,不對啊,你要是家教嚴的話,怎麼會教育出你這麼古靈精怪一肚子壞水的人來呢?”陳碩愣了一下,不由問道。
看了陳碩一眼,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盧一鳴淡淡說道:“我或許是我們盧家千百年來唯一一個‘壞蛋‘吧。”隨後不由笑道:“凡事都要與時俱進麼。哈哈……”
陳碩似乎聽出了盧一鳴那笑聲中的苦澀之味,微微瞥了下眉頭,不由看了一眼,她微微覺得在盧一鳴那苦澀的笑聲中似乎隱藏著什麼故事一般。
不知開了多久,路上盧一鳴和陳碩都沒有再說一句,後來看到前麵有一個報亭,盧一鳴喊了一聲停車,陳碩下意識的打轉向,慢慢靠邊停了下來,然後盧一鳴扭頭對陳碩說道:“你口渴麼?”
陳碩搖了搖頭,想來也不知道盧一鳴什麼意思。
盧一鳴笑了笑,說道:“車費我就不付了,不過飲料我一定要請你喝的。”
陳碩笑了笑,看了盧一鳴一眼說道:“你一個三無人員,還是省點錢花在當處吧。不行如果手頭緊的話我借給你也行。”
盧一鳴看著陳碩說道:“小看我不是,你擎好吧。”說著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朝著報亭走去,很快就從裏麵拿出兩瓶飲料出來,走到車前敲了敲陳碩的車窗,慢慢落下車窗的陳碩看著盧一鳴不由笑了笑。
將一瓶飲料遞給陳碩後,盧一鳴也擰開一瓶大口的往嘴裏灌了一口。陳碩卻僅是淺嚐了一口。
而就在盧一鳴擰上蓋子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一個身影完完整整的映入了眼前,讓盧一鳴不由渾身一顫,曾經的記憶瞬間充斥了腦海的每一個角落,忍不住失聲喊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