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問道:“夫人,您沒事吧?剛剛我與小六子在後麵廚房,沒聽見出事......”
她安慰道:“我沒事,你們先把品品帶下去。”
小雅接過孩子,還是擔憂的看著她,她點點頭以示他們沒有事,兩人才下了樓去。
剩下的客人心中也出了一口氣,都喝彩了幾句,巫馬同和挑挑眉,笑笑就要下樓去。
“公子!請等一下。”
雲歌叫住他,他轉過身來,微微笑道:“不必多禮,我不過是看不慣惡霸罷了。”
天依與淩國毗鄰,所以兩個國家的人的長相、服飾沒有太大的區別,隻有說話的口音上略微有差距,她沒有見過也米有聽過天依人說話,便沒有注意到什麼。
她也微微一笑,道:“無論如何多謝公子了。”
兩人都微微頷首,巫馬同和便離開了,下了樓之後,還聽見有人在討論剛剛的事情。
“那不是皇上的那位夫人麼?”
“真的?如果是,陸惡霸這次有的好受的了......”
“可不是嘛,那可是皇帝的女人哪!”
聞言,他挑挑眉頭,轉身向雲歌剛剛坐過的窗口望去,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雲歌看他們兩人下去之後,長舒了一口氣,小六子已將讓人把這裏收拾好了,又有了幾人來吃飯喝茶,她也準備下樓去。
包廂的門卻忽然開了。
江齡與柳娉婷並肩走出來,兩人的臉上皆有紅暈,再看向他們紅腫的嘴唇也知道他們剛剛定是做了什麼,否則外麵那麼大的動兩人不可能什麼也沒聽見的不出來看看。
雲歌將她們送至後院的備好的馬車旁,道:“這輩子能不會帝都就別回來了吧。”
柳娉婷始終覺得戀戀不舍,江齡便開口道:“我知道,多謝雲姑娘了。”
“是夫人!”小雅提醒道。
他笑道:“我覺得你也不屬於那裏,總有一天,我們會江湖再見的。”
她挑眉,沒說什麼話,跟兩人告別之後,也帶著品品回了皇宮。
幾日後,淩奕又在禦花園中宴請了天依的使臣們,宴會上仍然是歌舞美食,觥籌交錯,而巫馬同和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在討好拉攏淩奕,卻不是低三下四般的額,而是堂堂正正,真心誠意的讚美誇獎。
而淩奕也對他的敵意與輕視少了很多,他也覺得這巫馬同和不似以往天依國派來的使臣團隊的其他皇子那般愚蠢、自大,這人雖然危險,極其能隱忍,但這也不失為一種優點。
雲歌在屋子中逗著搖籃裏的孩子,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她愣了愣,隨即笑道:“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背後的人不說話,隻是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貪婪的問著她的味道。
她被弄得很癢,笑著推開他,然後轉身抱著他說:“怎麼了?”
淩奕從在宴席結束後,聽到巫馬同和說了前幾日在酒樓發生的事情之後,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憤怒,還有這懊惱。
那幾日因為沈君瑤說天依國的人來了她害怕,他才為了安慰她,把夜影留在了她的身邊,哪知道雲歌一出去就出事了,好在人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否則他會殺了那個欺負的她的人的。
他緊緊的抱著她,半晌才輕輕的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她不解,問道:“怎麼了?”
他鬆開她,親了親她的的額頭,說:“以後再也不許你一人出去了。”
她這才明白了他是知道那日發生的事情了,可她明明是吩咐了這事不許讓皇上知道的,怎麼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你是怎麼知道?”
淩奕坐下,也將她抱在懷裏,有些不滿的說:“怎麼?你還不願意告訴我麼?”
她搖搖頭,看著他孩子氣的模樣,不禁彎了嘴角。
他道:“是巫馬同和告訴我的,那日幫你的人就是他。”
雲歌點點頭,說:“原來是他......我說難怪那日我就覺得這人氣度非凡,非富即貴。”
淩奕眉頭微蹙,問道:“那你說,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他忽然發問,讓她有些恍惚,心竟然砰砰的直跳了起來,這感覺,分明就像是喜歡上了一個人的感覺,而她明明已經喜歡上了她。
她紅著臉,扭捏著不願意說出答案,他便捉弄她,撓她的癢癢肉,她隻好趕緊從他的懷裏跳出來。
等到兩人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雲歌已經被淩奕壓在了床上,他笑的邪魅,問道:“說不說?”
她喘著粗氣搖頭,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說:“不說。”
他加深了笑意,她覺得頭皮有些發麻,正打算鬆口時,他俯身啃咬起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