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她站出一步,看著兩個打的正歡的女人,揚聲厲喝:“都給我住手!”
這一道氣勢十足的冷喝聲十分強勢,不容忽視,柳聘婷與安夫人齊齊看了過去,臉色均是一變。
“身為主子,你們不乖乖學著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竟然像流氓地痞一般在一起打架,這就是你們該有的樣子嗎?你們是故意給祁王府丟臉嗎?”雲歌冷著一張笑臉,語氣嚴肅道森冷。
柳聘婷狠狠的咬著牙齒,怒道:“是這個賤人先打我的。”
“你胡說!”安夫人大聲反駁,“你要是不咬我,我怎麼會還手!”
“是你……”
“夠了!”雲歌眯起眼眸,看著兩個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女人,眸中的冷光駭人,“如果你們不想待在王府的話,本王妃會成全你們!”
雲歌特意咬重本王妃三個字。
柳聘婷和安夫人聽了,麵色皆是一變。
王妃身為王爺的正妻,是有掌管後院的權利的,也就是說,王妃看不慣她們,便可以用她們打架的理由把她們趕出去!
當即,柳聘婷與安夫人相視一眼,十分默契的一起放手,兩人立即站起身來,才發現周圍圍繞著那麼多下人,忍不住又是臉色一變,後知後覺的才想起要顧忌形象問題。
然而兩人打的那麼激烈,早就滾的一身的泥土,臉上的妝花了,黑一快白一塊的,頭發也像雞窩一樣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一個婦人該有的樣子,簡直就是市井女流氓。
雲歌冷冷的掃視著兩人,目光忽然被柳聘婷耳朵上的東西所吸引。
定睛一看,雲歌瞳孔猛縮,她大步走了過去,一把便狠狠的扣緊柳聘婷的手腕。
“啊……”柳聘婷發出一道痛呼聲。
“你的耳墜哪裏來的!”雲歌才不管那麼多,她死死的盯著掛在柳聘婷耳朵上的熟悉的耳墜,越發確定自己的判斷。
柳聘婷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而後神秘的勾起嘴角,用力的掙回自己的手腕,笑道:“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漫不經心的撫著耳朵上的東西,笑意深深。
“別讓我說第二遍!”雲歌沒有耐心的冷喝一聲,眼裏的不耐隱隱就要爆發。
柳聘婷見此,笑意更加深邃,太子說的沒錯,看來,這枚小小的耳墜真的能牽動王妃的情緒。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唔……我看心情再告訴你。”柳聘婷揚著下巴,即使渾身髒兮兮的,但是,從她的臉上可看不出絲毫狼狽。
她高傲的說完這番話,撥開人群,轉身便走。
雲歌站在原地,凝眸看著柳聘婷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
剛才她沒有看錯,那枚耳墜是塔嬌雅的東西,而那耳墜之上,雕刻的是塔嬌雅的家族的圖案。
像這種家族標誌的東西,絕對沒有相似的可能性,那麼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塔嬌雅出事了!
雲歌解決完這次的打架的事情,立即就來到書房。
“王妃。”夜影正好從書房中走出來,腳步匆匆,似乎在執行什麼任務。
雲歌隻是快速的點著頭,便推門而入,“淩奕,我有事要找你。”
“怎麼了?”淩奕放下手中的折子,立即來單雲歌的身側,上下把雲歌打量了一遍,滿臉疑惑與擔憂。
“不是我的事。”雲歌抿唇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在邊關時候的那個塔嬌雅嗎?”
雲歌與塔嬌雅說不上是很好的朋友,也說不上是陌生人,但是雲歌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如果塔嬌雅出了什麼事的話,她必須伸出一把手去幫忙,更何況這件事還與柳聘婷有關。
淩奕聽了,眉頭微揚,細細的掃視著雲歌的臉龐,疑惑:“嗯?”
“就是她,她好像來帝都了。”雲歌直話直說,直接說出心中的擔憂,“今天,柳聘婷與你後院那個什麼安夫人打架,我看見了柳聘婷所戴的那枚耳墜,那分明就是塔嬌雅的東西,我去問她,柳聘婷還保持著神神秘秘的樣子不肯告訴我。”
雲歌急切的抓住淩奕的袖子,目光中帶著催促與著急。
“別急。”淩奕拍著雲歌的手臂,聲音低柔而又耐心,“或許是什麼相似的耳墜,是你看錯了而已,邊關距離這裏如此遙遠,塔嬌雅怎麼會來這裏呢?”
雲歌蹙眉,她也知道塔嬌雅不可能來到這裏,但是,她曾經承諾過的,如果塔嬌雅想來找她,可以隨時來的。
雲歌看著淩奕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那枚耳墜上雕刻的是塔嬌雅家族的圖案標誌,你還記得那個塔氏部落的小塔嗎?我記憶很深,所以我才會那麼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