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賤人!”柳聘婷憤怒的快要抓狂,被王妃算計就算了,就連自己的貼身丫鬟都不幫著自己。
一怒之下,柳聘婷揚手便衝到笑橙的身邊,狠狠的一巴掌就要落下。
雲歌快速走去,抓緊柳聘婷高揚的手腕,冷笑道:“柳夫人,現在你該沒有什麼解釋的話了吧?”
柳聘婷瞪著雲歌,滿臉的不敢置信,為什麼好端端的,王妃就這麼脫身了呢?
“本王大約的思索了事情的前後經過,柳夫人陷害王妃的嫌疑實在太大。”淩奕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揚起。
他就要判決了,所有人屏住呼吸。
隻聽得淩奕揚聲說道:“柳夫人以下犯上,但好在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從今天起,進入冷院,未經允許不準踏入臨楓閣半步。”
“不!”柳聘婷頓時瞪大了眼睛,淩奕的話還在耳邊飄蕩著,每一個字都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
“王爺,我不要去冷院,我是無辜的啊,我真的是無辜的!”柳聘婷衝到淩奕身側,抓著淩奕的衣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十分可憐。
淩奕冷冷的拽回了自己的袖子,“自己做的事,便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別遺忘本王的祁王府是你可以隨意蠻橫算計的地方!”
今天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淩奕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輕易的改變什麼,他說要柳聘婷進入冷院,那就一定得去了,至於去多久,還是看他的心情。
冷院便相當於皇宮中的冷宮,位於王府非常偏僻的位置上,地勢偏遠,房子破爛,那就是以前雲歌穿越過來的時候所居住的地方。
柳聘婷立即就被下人押了過去,不管柳聘婷再怎麼哭訴喊冤或者是求情,都無濟於事,立馬就有下人給柳聘婷搬行李去冷院。
後院的那群女人們見此,紛紛來對雲歌表示慰問,她們知道柳聘婷這下子是真的玩完了,大家全來討好雲歌。
王府的下人也無不震驚。
畢竟她們見過柳夫人最受寵最繁華的時刻,三年以來,王爺對柳夫人的寵愛到此為止,總有舊人哭,哪聞新人笑。
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府中,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柳聘婷徹底失寵的消息也傳了出去。
皇宮中。
玲瓏本在禦花園中賞花完了,突然便有宮女前來,將祁王府的消息第一時間稟報給玲瓏。
玲瓏一聽柳聘婷算計王妃不成,反而被打入了冷院,徹底失寵的話的時候,不由的怒斥出聲,“沒用的東西!”
宮女低下腦袋,不敢多說一句話。
玲瓏握緊了手下的花枝,力道一重,便狠狠的捏斷,“真是愚蠢至極,本公主都這樣提醒她了,她竟然還會失敗,不是善於算計別人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妄想和本公主合作,真是拉低了本公主的智商!”
她重重的將花朵擲在地上,精致的繡花鞋便是狠狠的踩了上去,蹂躪幾腳,目光森冷的瞪著某處:“柳聘婷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你快去準備馬車,本公主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子。”
“是。”
……
太子府,此時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涼亭之中,兩抹身影晃來晃去,好不突出,並且伴隨著那時不時傳來的嬌笑聲,很是突兀。
太子府的下人們見了,紛紛感慨萬千,正是因為這個陌生女人的到來,讓他們一直以來以冷漠冰山著稱的太子,終於有了除了冷漠之外的別樣的表情,他們很久沒有看見太子這樣開心過,不由得十分欣慰。
亭中,塔嬌雅正在與淩寒下圍棋。
棋盤之上,已經落滿了大大小小的幾十個棋子,黑白交錯在一起,分布的看似沒有規律,卻是陷阱重重,隻要一不小心,就會走錯。
都說棋場如戰場,走錯一步,便會萬劫不複。
淩寒拿出一粒白子,瑩潤小巧的白子夾在他修長的兩指之間,十分漂亮。
他的手仿佛就是上好的藝術品一樣完美無瑕,甚至挑不出絲毫的瑕疵來,塔嬌雅的目光頓時被他的手掌所吸引。
講真,蠻夷都是勞動民族,曬得皮膚黝黑,身強力壯的,根本就不會有淩國人才有的白皙的皮膚。
現在看著淩寒,她忍不住歎了一聲:“你的手真漂亮。”
淩寒微怔,就是這一秒的發愣,白子從他的指尖滑了出去,正好落在棋盤上的一個空餘的位置,頓時被周圍的黑子所包圍。
“你怎麼可以下這裏!”塔嬌雅看著淩寒方才落子的位置,瞪大了眼睛。
“一定是我剛才說的話讓你分心了。”塔嬌雅慚愧的吐著舌頭,伸手就要去撿那顆白子,“這一步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