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王去世之後,她便被族人歧視趕走,一直到被淩國奴役,一直待在城主府中,她已經有太久太久沒碰過這個東西。
塔嬌雅眼巴巴的模樣映入淩寒的眼底,淩寒忽然微窒,情不自禁便點頭應下。
“哇,太好了!我好久沒下了,都有些生疏了!”塔嬌雅歡呼著,立即就將水果拚盤移到一旁,將圍棋挪了過來,黑子放在自己麵前,白子放在淩寒麵前,動作十分幹淨利落。
“不過生疏並不代表我不會哦,我可厲害了。”塔嬌雅坐在淩寒的對麵,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趕緊說道,“對了,你可不要以為我是女孩子就讓著我哦,棋場如戰場,一定要把我當做男孩子看待!”
淩寒失笑,撿著手邊的一顆白子,眸光微斂,棋場如戰場,戰場……
傍晚,祁王府。
天色微暗,風兒微涼,燭光瀲灩照亮了整個祁王府,時不時有樹葉晃動的影子,偶爾有下人路過,平日裏輕輕的談話聲在此時顯得特別突出。
“哎,你聽說了嗎?大家都說柳夫人要重新得寵了呀。”
“咦,是嗎?你聽誰說的?”
“就是那個呀……”
兩個丫鬟結伴而行,端著茶水,一邊走著,一邊八卦。
她們的背影越來越遠,一抹素色的人影,突然從另一條道路上傳了過來。
這條路是回臨楓閣必經之路,也是樹木較多,較為偏僻的一條道路,較多的樹木與花叢是個藏身的最佳場所。
雲歌提著燈籠,目不斜視的緩緩走過。
突然,從一側的草叢中竄出了兩抹黑色的身影,雲歌來不及驚呼,便隻見一掌劈了下來,當即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當即抬起了雲歌,麵麵相覷了一眼,用眼神交換著信息。
“怎麼樣?”柳聘婷穿著黑色的衣服,聲音壓的很低。
“夫人,成功了,王妃被我們打暈了,接下來要怎麼般?”兩個下人看向黑暗中走出的那抹黑色的人影。
柳聘婷無情的目光掃了一眼雲歌精致的小臉,冷冷的扯開了嘴角,滿目的冷光與嘲諷。
薛梓桐啊薛梓桐,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嗬,等到今天一過,我再讓你得瑟,再讓你和我爭寵,再讓你在我的麵前晃悠!
“把她抬進下人的房間中,今晚,王妃是你們的了,你們盡管去做,事成之後,帶著我給你們準備好的錢財,離帝都遠遠的。”柳聘婷冷冷的說著,黝黑的眼睛腫折射著陰鷙的冷光,滿是算計。
兩個下忍一聽,抱著雲歌豐腴的身體,趕緊點頭:“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他們這輩子這低賤的身份不說,還能夠有福氣睡了王妃,更能夠全身而退,這麼好的事,他們何樂而不為。
當即,兩人抱著雲歌,猴急的便往房間走去。
柳聘婷親眼看著他們把雲歌帶進房間中,這才警惕的掃視了周圍兩眼,而後才心情大好的放心離開。
……
次日,小六子驚訝,不知怎麼回事,王妃一晚上沒回臨楓閣,以為去了王爺那裏,便去問王爺。
然而,與此同時,也有下人急匆匆的趕來,傳來消息說,說是王妃昨晚與王府下人通奸。
此消息一出,淩奕大驚,在下人的帶領之下,立即趕去。
然而趕到房間外麵時,不知是誰傳來的消息,房間外已經候著不下即使號人。
後院的女人,王府的丫鬟下人,大家全部都來看熱鬧,為首的便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柳聘婷。
“參見王爺!”眾人看見淩奕遠遠的從遠處怒氣衝衝的走來,紛紛閉上了還在討論不停的嘴,不敢多說一句話。
淩奕冷冷的掃視眾人一眼,大步走到房間外麵,房門緊閉,看不見裏麵的情況。
眾人起身。
為首的柳聘婷款步走到淩奕的身側,柔聲說道:“王爺,您終於來了,王妃她,她……”
說著,柳聘婷看向那緊閉的房門,目光羞憤而又不屑,完完全全就是因為王妃丟了王府的臉,而她為王府感到不公。
“王妃怎麼了?”淩奕冷冷的聲音就隻差沒掀起一股狂風巨浪來。
柳聘婷心下一喜,知道這樣子的淩奕是真的生氣了,趕緊就來添油加醋。
“王爺,不知怎麼回事,王妃竟然與王府的下人通奸,這,這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給我們祁王府丟臉!”柳聘婷憤憤不平的說著。
“就是啊,王妃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安夫人首先附和著柳聘婷的話,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王妃她一定是翻不了身了,她首先便是要討好柳聘婷。
後院的那群女人見了,都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於是,一幹人等紛紛附和著柳聘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