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們作勢便轉身。
“哎,等等。”塔嬌雅一驚,抓住一個男人的肩膀,便要衝過去。
然而,隻見,那原本要走的男人忽然大手一揚,一股白色的粉末飄散在空氣裏,她一個不慎,吸入鼻腔中,身體當即一軟,倒下。
一個男人立即接住塔嬌雅的身體,三人相視而笑:“這女子抱起來感覺真不錯,摸著也舒服。”
“哈哈,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任我門怎麼玩也不會有事。”
“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快去吧,老子忍不住了。”
三人猴急的搓著雙手,一人扛起塔嬌雅,轉起就走。
然而,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襲來。
“啊!啊!啊!”
三刀慘叫聲響起,三個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強搶民女,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男人陰冷的聲音就如同從冰窖中發出的一樣,冷的刺骨,仿佛一瞬間便凍結了周身的空氣。
塔嬌雅在半夢半醒似的朦朧之間,直聞得一股淺淺的清香湧入鼻腔,十分好聞,微眯的眼睛腫倒映著一張冷峻的臉龐。
隨著越來越飄散的思緒,塔嬌雅漸漸看不清任何,直至昏迷。
祁王府。
笑橙端著托盤,朝著自家夫人的院落走去,托盤上放置著一萬熱氣騰騰的湯水,還冒著清香的味道。
“夫人,奴婢從廚房拿湯過來了。”笑橙叩擊著門。
“快進來。”
“是。”笑橙推門而入。
房間中,柳聘婷勉強的站在窗邊,一邊是迫不及待的看著走進來的笑橙,一邊是揉著還在隱隱發痛的腰部,眼睛晶亮。
“這就是下了媚藥的銀耳湯嗎?”柳聘婷看著笑橙將湯放在桌上,立即走了過去,看著這碗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的湯,不禁有些懷疑。
“回夫人,您放心吧,這藥是奴婢親手下的,不會有錯。”笑橙回複的十分肯定。
柳聘婷見此放心不少,卻還是擔憂的問道:“你確定這能夠弄得王爺失去理智嗎?”
機會難得,這次她這樣做算是得罪王爺,可是,為了能夠懷孕,她豁出去了。
最近幾日,後院的那群女人時不時就來嘲諷她,就連王府的下人也開始對她不屑,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她一定要想方設法回到以前的地位與高度。
“王妃,這藥是奴婢從藥店裏拿的最厲害的一種。”笑橙點著腦袋,真想勸柳聘婷一百二十個放心,同時也有幾分不屑。
“那就好,這件事你做的不錯,隻要我成功懷孕了,以後賞賜身份地位什麼的少不了你的。”柳聘婷斜睨著笑橙,說的十分大方。
笑橙故作欣喜的跪地謝恩,低下的腦袋上,眼裏的不屑於嘲諷柳聘婷根本看不見。
別說什麼等著柳聘婷熬出頭來,就算是她這次算計王爺,王爺不發火才怪。
最近是被打擊的瘋狂了吧,才想出這麼大膽的主意,真是王爺知道了,肯定會降罪下來,柳聘婷這就是在自尋死路。
柳聘婷晃了晃銀耳湯,湯水還熱乎的冒著騰騰的熱氣,聞起來香噴噴的,柳聘婷當即連帶托盤一起端了起來。
動作間,伴隨著柳聘婷的文化聲一同響起:“我吩咐你做的事,你做的如何?”
柳聘婷微沉的聲音在此時壓低了幾分,十分富有暗示性。
笑橙當即讀懂她話裏的意思,並立即點頭:“夫人,奴婢已經在王妃的食物中下藥,但是這種藥是慢性毒藥,至少要半個月以上才會查出,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被查出了,也已經沒有挽救的餘地。”
柳聘婷聽了笑橙的話,當即便是得瑟的帶笑出聲:“好,好,好啊!”
薛梓桐啊,讓你有事沒事老是愛惹我,如果你懷不上王爺的子嗣,你就算是再受寵,你以為你還會在王妃的位置上多待嗎?
而她就不同了,如果成功懷孕,剩下一個男孩,那王妃的位置她就坐定了。
要是是女孩,那也是王爺的第一個子嗣,地位也能夠穩固不少。
無論如何,她都是有利的那一方,而雲歌遲早會被她踩在腳下。
柳聘婷似乎已經想到了以後的美好的畫麵,忍不住思緒飄飄然,幻想著以後會發生的種種,忍不住傻笑出聲。
書房。
淩奕伏在桌後,手邊是一疊翻開的文件,他立即又翻出下一本。
他一目十行的一掃而過,當即提筆寫下自己的意見,待到墨汁幹了之後,立即合上,又拿起下一本。
雲歌站在不遠處的書架前,翻看著一本野史,讀著有關於淩國以前的種種記載,一時之間,看得入迷。
夜影忽然閃身而入,他的目光從雲歌的身上一掃而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