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嘭!”
刀劍相撞在一起,摩擦出激烈的火花,淩奕抬手一送,便了解了一個人的性命。
“沒用的東西!”塔裏克不屑的嗤笑出聲,徑直抓起自己的長劍,飛身而起,躍到淩奕的身後,長劍狠狠的送出。
“小心!”雲歌看見了,咬著舌尖,身體用力一挺,便擋住了淩奕的背後。
塔裏克見此,不知為何,動作便頓了一秒。
淩奕正好抓住他這一秒鍾的失神,飛身而起,一劍便挑走了塔裏克手中的長劍,將人踹下地麵,淩奕則借力飛出,落在大樹上。
“抓住他!”蒙爾德大吼一聲,瞪了塔裏克一眼,低聲嗤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淩奕雙眸微眯,食指彎曲著放在唇角,吹起一道綿長而又清脆的口哨聲。
馬蹄聲飛快的揚起,方才那匹汗血寶馬飛速的跑來,淩奕抱起雲歌,飛身而下,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走!”抓緊韁繩,調轉馬頭,淩奕的動作十分迅速。
“追!不要讓他們跑了!”蒙爾德大喝出聲,好不容易算計到祁王爺一回,如果那麼多人都抓不到祁王爺一個人,說出去的話未免太丟臉了。
當即,一行士兵紛紛跑了上去,追隨在淩奕的屁股後麵。
蒙爾德急的直跺腳:“你們這幫廢物,騎馬,騎馬追!”
淩奕騎馬,這些士兵卻用雙腳跑,怎麼追的上,情急之下,蒙爾德拉過了一匹馬,與一幹將領一起,徑直追上去。
塔裏克見此,雙眸微眯,立即說道:“放箭!快放箭!”
蒙爾德與一幹將領,還有五名的士兵在前方追。
最後是一群留在原地的弓箭手,他們已經掏出長劍,在塔裏克的命令下,放出一片箭雨。
然而淩奕奔走出的距離太遠,瞄不準,射不中。
“首長,距離太遠了,不適宜放箭,打不中祁王爺不說,還有可能打到自己人。”一名士兵連忙來稟報。
“廢什麼話!”塔裏克抓住士兵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隻要配合我的命令就行,要是祁王爺跑掉了,我唯你是問!”
士兵一聽,哪裏還敢再多說?立即跑回自己的位置上,抽出長箭便射。
一片片箭雨飛了出去,倒是打中不少的自己人。
塔裏克懶懶的眯起眼睛,徑直拿起一把精致的弓箭,瞄準某個位置。
前麵的人太多,又總在不停的動來動去,想要瞄準實在不容易。
塔裏克瞄準了片刻,大手一放,一支長箭破空而飛去!
“籲……”馬被射中了屁股,頓時吃痛的揚起了馬蹄,馬背發生了顛簸,蒙爾德頓時從馬上摔了下來。
“首領!”
“首領,您怎麼樣?”
“首領……”
士兵們頓時停下,紛紛圍在蒙爾德的身邊,將人給扶了起來。
蒙爾德揉著摔的直冒星星的腦袋,踹著身下的泥土,瞪著前方早已經看不見淩奕的影子的道路,怒吼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給我把人追回來!快去!”
士兵們聽罷,趕緊前去追逐。
原地上的塔裏克見此,眼裏飛快的滑過一抹冷光,厭惡的將弓箭丟了出去。
“來人,立即封鎖進入邊塞城的唯一道路,攔住祁王爺……對了,不準傷害我的夫人。”
馬兒揚著蹄子,逃命般的飛速的奔跑著,實際上,這也確實是在逃命。
淩奕抱緊雲歌,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直到身後追逐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跑出蠻夷的軍營後,淩奕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唔……”馬背上十分顛簸,雲歌中了迷藥,本就難受,現在被顛簸一下,更加難受。
她抓緊了淩奕的衣袖,咬著下唇忍住,十分惹人疼惜。
淩奕摸著她燙的嚇人的臉頰,明顯的感覺到她向自己靠的更緊。
“好熱……我好熱……”雲歌無助的抓緊淩奕胸前的布料,她再也忍不住了。
靠在熟悉的懷抱裏,她所有的警惕心與防備心放下,一放鬆下來,所有的理智便被火花所淹沒,想要再控製以及不容易。
猛然上竄的體溫越來越高,得不到釋放,一直在身體裏凝聚著,雲歌難受的想哭。
“王妃,再堅持一會,等我們回到邊塞城就好。”淩奕按住雲歌的手,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奔跑的速度。
馬兒揚蹄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異常突出,月光下,這抹飛速前進的身影十分突兀。
半刻中的時間已過,馬兒離開蠻夷軍營數米之遠,朝著邊塞城的方向駛去。
然而還未接近邊塞城,遠遠的便看見通往邊塞城的唯一的道路上,布滿了蠻夷的兵力,點燃的火把劃破了夜空,十分刺眼。
“籲——”淩奕反應過來,當即拽緊了韁繩,被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