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慢的侍衛被甲蟲追上,一個眨眼間,便被吞噬在黑色的海洋中,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一具白骨。
不出幾個眨眼間,十來名侍衛被殺死一大半,甲蟲並且飛速的朝著雲歌和淩奕爬來。
淩奕的臉色頓時沉下,他攬住雲歌的腰,輕輕一帶,兩人便輕盈的落在棺材頂上。
頓時間,甲蟲席卷而來。
“主子,沒路了,這可怎麼辦?”前路被兩口棺材徹底的擋住,棺材太過高大,他們沒辦法翻閱過去。
“主子,不好了,這些蟲子要過來了!”侍衛急的額頭直冒冷汗,他們著急之下,用力的推著棺材,想推開。
淩寒臉色難看至極,這蟲子的厲害程度他是見識過,隻要被咬上便是必死無疑,難道,他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啊!”一名侍衛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隻見一隻甲蟲爬到他的腳邊,硬生生咬破了他的鞋子,爬了進去。
侍衛痛苦的抓著身體,從腳下一直到大腿,到腰部,到胸口,再到脖子……
隻見他脖子的皮膚下,一隻甲蟲飛速的在他的皮膚裏爬行著,從脖子爬到臉上。
“啊啊啊!”侍衛痛苦的慘叫著,想抓臉部卻又不敢抓。
甲蟲在他的臉上的皮膚裏爬了一圈,而後從他的嘴巴裏冒了出來。
緊隨之,從他的眼中口中耳朵中噴出無數隻黑色的甲蟲,侍衛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倒在地上。
其餘侍衛看的一陣精心膽戰,這麼恐怖的死法讓他們頭皮一陣發麻。
甲蟲們吞噬了一名侍衛後,迅速爬了過來。
“撞開棺材!”
“撞啊!”
“啊……”
甲蟲如狼似虎般凶狠的撲了過來,無情的鑽進每一個人的身體裏……
走在這條小道上,繞過了幾個彎,再走不出一刻鍾,麵前的事物豁然開朗。
一個大型的房間中,堆放滿了金光閃閃的寶物,有一座山那般高大,琳琅滿目的折射著光芒的璀璨的寶物堆放在一起,旁邊,有金子做成的侍衛以及兩頭雄獅,還有不少的象征著國家富強的證明。
眼花繚亂的寶藏之後,有一個建築在半空之中的高台,高台僅由一根柱子撐起,上方擺放著一個金光閃閃的棺材,之後便是那尊貴至極的皇座——那,便是開國皇帝安眠的地方。
三人被這裏驚人的財富震的久久才得以回神,皆從對方的眼裏看見震驚,這裏所謂的三分之一的寶藏,遠遠的超乎了他們的意料,如果能得到這筆財富,國家的實力將上升一倍不止,如果是個人得到這筆財富,足以建立起一個王國……
淩寒盯緊這金光閃閃的寶藏,眼裏的貪婪很快就隱藏不住的流瀉而出,如果他能得到這些,那他還用看父皇的臉色說話?還用在意他人的眼光嗎?
不!不需要,這筆財富遠遠超過淩國的財富,現在就近在眼前,觸手可及。
隻要得到,便君臨天下!
淩奕由起初的震驚變成了淡然,雖然這筆財富超乎他的想象,可是如果充到國庫中,國家的整體實力將上升一倍不止。
雲歌淡淡的看著這些,沒有絲毫的貪婪之心,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是她的,就算是她的,她恐怕也沒命帶出去。
三人站在原地,極有默契的沒有走出一步。
片刻之後,淩奕邁出第一步。
立即,一柄泛著冷芒的長劍橫了過來,貼近淩奕麵前一毫米的距離。
“太子,你這是……”雲歌蹙著眉頭。
淩寒握緊了長劍,冷冷的看著雲歌與淩奕兩人,眼裏的目光極為冰冷,“這批寶藏是屬於淩國的,希望祁王爺不要輕舉妄動。”
他一句話,就說的淩奕似乎要私吞寶藏一般。
“太子哪隻眼睛看見本王有不軌之心?”淩奕的語氣瞬間變冷,徹骨的冷。
現在寶藏就放置在麵前,淩寒那貪婪的性子自然忍不住暴露出來。
“有或沒有,祁王爺自己心裏清楚。”淩寒冷冷的勾起唇角,“總之祁王爺別碰這批寶藏就好。”
“那你呢?”雲歌質問出聲。
“我?”淩寒挑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身為淩國的太子,淩國未來的君王,這批寶藏遲早有一天都是我的,我還會私吞不成?”
雲歌愣住了,淩寒的話說的十分有道理,用道路來掩飾住自己的貪婪之心。
“倒是祁王爺就不一樣了,如果到時候清點時有什麼數量差距,這懷疑的話,自然就懷疑到祁王爺頭上,到時候那可就不太好了。”淩寒冷冷的笑笑,語氣裏的挑釁意識非常明顯。
雲歌與淩奕對視一眼,淩奕後退一步,冷聲:“既然如此,本王不碰便是,隻是,不知太子何時向皇上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