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膽大。”淩奕有些驚訝於她的伶牙俐齒與不怕死的膽子,不過隻當做是雲歌的逞強而不屑一顧。
“另外,柳夫人的事與我無關,拜托王爺用證據說話,不要單憑自己的猜測,我可不願王爺在百姓們心中的形象就這麼毀了。”雲歌冷笑。
“你在威脅我?”淩奕心頭一怒,大手伸了過來,朝著雲歌抓去。
雲歌敏銳的往後一躲,不苟言笑:“王爺,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別人的觸碰,有些事是失誤,可是有了第二次,那就是愚蠢。”
“你!”淩奕眉頭一揚,就要發火。
“還有。”雲歌趕緊出聲打斷,“想必王爺知道柳夫人中毒的原因就是那碗湯,可是王爺也應該知道,湯是柳夫人自己熬的,我可是碰都沒碰到,也是柳夫人自願喝下去的,管家作證。”
被點到名的管家站出一步,盯著淩奕嚴厲的目光,他不敢撒謊,當下,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王爺:“啟稟王爺,老奴親眼所見柳夫人自己將湯喝了下去。”
淩奕在柳聘婷中毒後,也查了事情的由來經過。
知道湯是由柳聘婷親自熬的,更是親自送過來的,可湯中有毒,如果柳聘婷事先知道的話,怎麼可能傻到自己喝下去?
“薛梓桐你在逗弄本王嗎?自己下毒,自己服毒,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傻的人?”淩奕冷聲質問,吃定了雲歌是凶手,就不打算輕易放過。
“這麼傻的人,你的後院不是就有一個嗎?”雲歌反唇相譏,“王爺活了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後院女人爭寵的那些小手段吧?”
說到底,意思就是柳聘婷故意做了這麼一出戲來陷害雲歌,好讓淩奕降罪下來,得逞她的陰謀。
柳聘婷出事了,淩奕緊張成什麼樣了,可如果是雲歌出事了,淩奕恐怕隻會拍手叫好。
“婷兒是什麼樣的人,本王最清楚不過,薛梓桐你想撇清自己的罪名,門都沒有!”
“各大證據皆不指向我,可王爺還要故意百般刁難,不知太後會為誰做主?”雲歌淡然的將太後給搬了出來。
太後兩個字於淩奕來說就像是某種禁忌一般,雲歌一提起,他便因為某些顧忌而變得猶豫下來。
淩奕思索兩秒,瞪著一臉你奈我何的雲歌一眼,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挑釁到如此地步,握緊了拳頭,“薛梓桐,別忘了這裏是本王的地盤。”
“所以呢?”雲歌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表示自己對他的話一點都不感冒。
淩奕深呼吸一口氣,壓下了胸腔的憤怒,冷笑道:“祁王妃病重,不治而死,這個死法,王妃可滿意?”
“你!”雲歌瞳孔微縮,當看見男人眼裏的冷芒時,心下微驚,他這是不打算給她找大夫嗎?拖著這具本就脆弱的身體,一個小小的風寒已經對她的生命有威脅。
“別以為本王治不了你,從沒有人忤逆本王,還能夠活的好好的。”
淩奕冷哼一聲,拂袖,折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