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要?不是他去幫她要嗎?
雲歌還想反抗,可淩奕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拽著她一路大搖大擺得出了祁王府,上了早就停在門外的馬車。
太醫一路追了出來,看著祁王爺和王妃上了馬車,想了想,也上了自己的馬車,跟了上去。
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就停了下來。
雲歌一下馬車,看著眼前朱紅色的巍巍宮牆一愣。
這裏,是皇宮?
雲歌側頭看了一眼穩坐在車裏的淩奕,這才想起他剛才那句諷刺的暗示。
能夠將如果稀有的國寶占為己有,也就是宮裏的那幾位了。
而,能夠讓淩奕臉色如果難看的,隻怕也就隻有太後了。
雲歌正思索間,立刻就有宮女迎了上來:“祁王妃請隨奴婢來。”
看著宮女早有準備的模樣,雲歌稍稍一愣,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淩奕,卻見他還穩坐在車上,半點兒沒有下車的意思,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宮女進了宮。
一路進了壽寧宮,一進大殿,雲歌還沒來得急看清殿內的情形,她身後的殿門就‘砰’得一聲,關了起來。
怎麼回事?
雲歌一驚,立刻全身一緊,警惕起來。
“梓桐,還愣在哪裏幹嘛!”就在雲歌還在納悶的時候,大殿裏,突然響起了一聲輕喚:“快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
聽見這聲響,雲歌轉過身去,正好看見一個身著黑色鳳袍的中年女子,款款向她走來。
這,就是太後?
“你這孩子。”看著雲歌傻愣愣得不說話,太後還以為,她是見到自己一時感觸,心疼得拉起她的手,走到桌前坐下,關切得問道:“在祁王府裏,還住得慣嗎?”
不知道薛梓桐和太後是如何相處的,雲歌生怕被太後發現端倪,眼神閃爍得點了點頭。
“你這孩子。”太後歎了一聲:“和哀家都不說實話了是不是?”
雲歌將頭低了低,沒有開口。
“祁王對咱們薛家如何,哀家還能不知道嗎?”看著雲歌的模樣,太後又歎了一口氣,不經意間抱怨了一聲:“當初你執意要嫁進祁王府,哀家就該攔著你,這一年以來,看著祁王對你不管不顧,哀家有多心疼,你可知道?”
聽太後這麼一說,雲歌稍稍一愣。
不是說,是太後將薛梓桐硬塞給祁王的嗎?
怎麼聽她的話,這是薛梓桐自己的意思?
明知祁王對他們薛家不待見,還要嫁給他,這是為何?
“哀家聽說你病得厲害,現在好些了嗎?”沒有留意到雲歌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太後輕聲問道:“太醫可有說什麼?”
“我沒有什麼大礙。”雲歌搖了搖頭,偷偷撇了一眼太後,試探得問道:“姑媽,您能給我一顆烏金丸嗎?”
“烏金丸?”太後一聽,就是一驚,看著雲歌的目光立刻就多了一絲防備:“你要這個幹嗎。”
“我的丫鬟生了重病,太醫說,隻有烏金丸能救她。”雲歌低了低眉眼,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