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哎,當初若是沒離開就好了,現在不知道多威風。”
“特別是清洛姑姑,那安玉惜現今神氣得不得了,連各宮娘娘都要敬她三分,那些奴才看到她,都恨不得當娘娘一樣跪拜了。”
清洛捏拳,這就是命啊,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最大的期盼就是柔昭儀能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可那病何時才會好轉?自從秦素雅得寵後,皇後就再沒去過月陽宮了,是不是都大勢已去了?
憑良心來說,秦素雅是她見過最豁達的皇後,明明就機智過人,但她真沒見過她用陰謀詭計害過誰,更別說有心除掉所有後患了,後宮鬥爭,她沒見過秦素雅主動參與過,麵對他人的陷害,她總能化險為夷。
說她是善岔,也不是,此女屬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類,問題是蓮妃幾次都差點害死她,她又不想著斬草除根,還是說這些宮鬥非她誌向?
那她的誌向是什麼?怎樣的仇恨才會記入她的腦海?
清洛沒猜錯,對於秦素雅來說,在後宮裏鬥來鬥去最是沒出息,女子誌在四方,豈能就守著這麼一畝三分地和一群女人鬥得死去活來?無聊至極,她的理想是開闊視野,聽人世間最美妙的聲音,看大好河山,看古代各地風情。
不一定要當什麼人上人,反正死了能帶走的除了回憶還有什麼?她隻希望閉目前,擁入腦海的回憶是有價值的,總不能為了成為最厲害的女人,排除異己,死時就帶走皇宮裏這麼點記憶吧?
她才不要活得這麼枯燥,當然,蓮妃害死了先前那位,這仇能報則報,報不了也不會刻意去報,這種人,老天遲早會收。
目前她隻想盡快救出秦家,和墨塵去遊山玩水,走遍大江南北,未來的日子可真美好。
而且她發現和紀夜霜交好雖然是軒轅寒修的計策,但她有一半真心是想和紀夜霜成為好朋友好哥們的,那個女人心直口快,沒太多的歪心思,愛恨分明,若能成為知己,往後的日子會更加多姿多彩。
“皇後,朕剛才……”
不等男人說完,剛坐好,秦素雅就立馬將手抽回,明白的眨眨眼:“我懂,剛才你的失態隻是給我留個麵子,放心吧,我不會誤會的。”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家夥會跑下去接她,還一直拉著她上來,他是想讓紀夜霜明白,她秦素雅在天元國是有份量的。
軒轅寒修原本的笑意瞬時蕩然無存,整張臉都跟著抽搐了,本想告訴她剛才他很感動,沒想到對方丁點也不在意,再一次痛恨起墨塵的存在了,問題是墨塵就是他,他就是墨塵,兩個人除了舉止行為不一樣外,還有哪裏不同?
臉?秦素雅就喜歡毀容了的男人?
“秦素雅,今夜來侍寢。”
“好的!”某女秉著壽星最大,不管提什麼要求都該答應,拿起一顆葡萄塞嘴裏,嚼吧嚼吧,剛咽下一點便直接噴了出去,迅速轉頭詫異的望著一臉漫不經心的某混蛋:“你……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不耐煩的瞅著舞台重複:“今夜來侍寢。”
劉庚立馬豎起耳朵,答應吧,娘娘趕緊答應,若一舉得男,定會被封為太子的。
秦素雅礙於大庭廣眾,不能發瘋,按捺住要掀桌的暴虐因子,咬牙道:“你這個以配種為生的變態,就沒點別的誌向嗎?”媽蛋,這種不容褻瀆的場合,也能令他荷爾蒙、海綿體膨脹?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幹脆當種豬去算了。
“噗哈哈!”劉庚快速捂住嘴,眼珠四下轉動,好在沒人注意到他的失態,娘娘說話太有意思了,居然說皇上是以配種為生的人,哎喲,腸子都跟著打結了,擦擦眼淚,繼續無表情的望著舞台。
‘喀吧’男人拳頭一捏,犀利的眸子像把刀一樣射過去:“你大膽。”
“我警告你,別把注意打我頭上來,還瞪我,怎麼?不想和雪瀾國交好了?”某女不卑不吭的回瞪。
軒轅寒修呼出一口氣,不再多看,竟敢忤逆他,不想侍寢是吧?哼,今夜就看他辦不辦得了她,太無法無天了,非得給點教訓她才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