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莫要生氣,並非是不信任你才有所隱瞞,而是此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風聲,一旦傳到蒼業國,恐怕會生事端。”
“也是,謊話說一百遍就容不得別人不信,如果那些人到處宣揚我天元是在利用那些江湖人士,恐怕無人肯來幫襯。”鄭梁棟表示理解的敬酒,別以為那些門派駐紮在天元國,若國家有難,他們就會前來助一臂之力。
不可能,因為不論如何,國家戰爭也不會殃及到他們,既然如此,那麼誰當統治者又有什麼關係?他們不受國家管製,江湖就是江湖,朝廷無權幹預,這是曆代傳下的規矩。
皇甫司晨欣然接受,一飲而盡後繼續道:“那些個江湖兒女,最痛恨被朝廷利用了,因此驅使他們為我國出力之前,不能讓他們知道會有那一天,待需要時,江湖令一下,容不得他們去思量就得前來效力。”
“紅蓮教……”鄭梁棟來回重複了數遍,摸著胡須朗笑:“真是萬萬想不到紅蓮教的當家主人居然是皇上,這樣好啊,別看能使喚的隻有那麼幾萬人,對付軍中將士,他們可個個能以一敵十,問題是他們能聽皇上調遣嗎?”
“目前能調動的也就隻有十來個門派,大概數千人吧,都以紅蓮教馬首是瞻,另外那些門派都聽令於神祈部落的聖主,如今最堪憂的就是怕納蘭司雲也在玩這一招,那神祈部落,咱皇上找他好幾次,人家都閉門不見。”
“我聽說前不久皇後似乎還得罪了神祈部落的人吧?好像是來給太後驅邪,結果被秦氏當場點破,這個秦氏,就會惹事。”鄭梁棟拍桌。
皇甫司晨搖頭:“這也與她無關,當時本就是他們來坑騙太後的錢財,戳穿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她,如果納蘭司雲也在拉攏江湖勢力,恐怕真有些棘手,就看秋末的武林大會了,皇上若是取得盟主之位,神祈部落依舊不肯聽從,恐怕就是早早投向了蒼業。”
“嗬嗬,你還懂這些江湖事,連什麼時候有武林大會都知道。”
“那是自然,皇上能不能坐上盟主寶座,就看造化了,先不說這些,越扯越遠了,說說眼下的事,我的意思是在壽宴時,咱拉攏寶司國,一旦落實,就直接撤了夏成烈的元帥之位,理由嘛,是他目中無人,藐視聖上,藐視朝廷,有咱們上奏,百姓不會起疑,且事實就是如此。”
鄭梁棟越聽越欣喜:“妙,實在是妙,寶司國日日擔憂著我國去討伐,隻要讓聖上寫下一道聖旨,隻要他們肯伸出援手,便保證百年內絕不去犯,且百年內無需他們再上貢,他們定不會拒絕。”
“哈哈,再也不用看夏成烈臉色了,痛快,來來來,咱哥兒倆得好好喝一杯,從此後,再也不要有什麼隔閡,若是鄭兄不嫌棄,挑個良辰吉日,咱結拜為兄弟,齊心協力,為君分憂。”皇甫司晨見其認同這個做法,頓時渾身舒暢。
“能和皇甫兄結為兄弟,是鄭某畢生之福,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說得好,不過在拉攏寶司國之前,萬不可泄漏消息,回去你我就寫一本奏折呈上,最好避免和皇上私下相見,到時候給夏成烈來個晴天霹靂,他娘的,真跟老子多怕他一樣。”
鄭梁棟也笑得合不攏嘴:“對對對,另外有空也見見咱那幹女兒,咱們為了她,費心費神,怎麼著也得好好答謝咱一番吧?”
皇甫司晨點頭:“壽宴過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