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看穿著,應該是二位丞相之一,但是誰呢?想到二位夫人昨日的保證,肩膀控製不住的聳動,此事她一定要告訴娘娘,太好笑了。
“相爺來了。”
此話一出,不少人回頭,都想知道昨夜那二人為何匆忙離去,不過看那張青綠色的臉,看來事情還真不小。
一追隨鄭梁棟的官員笑著上前行禮:“下官見過右相,不知昨夜府上發生了何事?”半響等不來回答,中年男人抬頭,好家夥,本就不好看的臉更臭了,仔細一看,的確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皇甫司晨也不說話,就那麼陰鬱的瞪視著眼前人。
中年男人越看越不對勁,湊近臉仔細端詳後,倒吸涼氣,立馬後退三步作揖:“下官該死,竟沒認出是左相,還望左相恕罪。”末了抬起袖子抹去冷汗,這這這……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何左相也開始中毒了?
把左相認成右相,娘啊,希望不會影響仕途。
原本嘈雜的太和殿瞬間寂靜無聲,左相?連夏成烈都狠狠眨眼,嘿,還真是皇甫司晨,這是唱哪出?臉部顏色千變萬化早成了右相鄭梁棟的特殊標記,今兒個咋連皇甫司晨也中招了?
皇甫司晨麵不改色的垂頭大步站到了自己的位子,這就是家有惡妻的後果,但比起中毒,嶽香茹的溫婉才叫人頭皮發麻,一大早就爬起來親自為他準備早膳不說,還給他更衣,更給他捏肩捶腿,丫環婆子甚至把他當皇帝一樣,臨走時跪了一院子,這種日子他一刻都過不下去了。
還是習慣下人們沒大沒小,夫人動不動發飆,那才是他的生活,可現在呢,他成鄭梁棟了。
“左相,您怎麼了?可是告訴下官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左相……”
皇甫司晨轉身,不由一怔。
“怎麼兩個左相?”大夥同時驚呼。
隻見來人眼部漆黑,唇角腫脹破裂,左臉青紫,右臉鼓得像嘴裏塞了顆雞蛋,那模樣,說不出的淒慘,觸目驚心,卻沒人敢放聲取笑,都壓抑著情緒抖動肩膀。
鄭梁棟見那人一直窮追不舍,終是忍無可忍,轉過身怒喝:“你眼瞎嗎?”說他像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像皇甫司晨,那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吸……下官該死下官該死。”老人快速賠禮,誰這麼大膽?竟敢襲擊右相,害得他差點就丟了官帽。